2. 大名鼎鼎的大理寺少卿南怀芝,素有鹰眼怀芝……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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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苏平业。”

    “苏大人彻夜未归苏府竟无人知晓?”

    苏平业战战兢兢:“南少卿有所不知,我们家老爷常宴饮晚归,加之身旁有小厮文斌跟随左右,因此家里起初并未在意,可现下,不仅老爷......文、文斌也不知所踪。“

    不等南怀芝开口,京兆府尹抢先道:“竟还有一人失踪?为何方才未说?”

    苏平业急忙解释:“小人也慌了神,一时疏忽......“

    京兆府尹怒道:“胡闹,你可知你的一时疏忽可能让凶手逍遥法外,那文斌定然就是凶手,杀了苏大人后逃之夭夭。”

    苏平业大喊了声“不”,引得众人侧目,他压低了声:“不可能,文斌绝对不可能杀了我家老爷。”

    南怀芝意味深长地问:“你为何如此笃定?”

    苏平业一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京兆府尹大声呵斥:“还不说,难不成想去府衙说?”

    苏平业面露难色,声音如蚊子哼般:“文斌是小人在外面的儿子、绝无杀害老爷的可能。”

    京兆府尹气得一甩宽袖,背向而立。

    寺丞秦禄走到南怀芝身边说:“大人,小市街路面为青砖路,近来无雨,路面很难留下脚印,苏行秋周身没有打斗痕迹,除了心口的致命伤,只有后脖颈有一道瘀伤,且他身上钱财均在。”

    “心口的致命伤可看得出是何凶器?”

    “像是某种尖锐的物品,一击毙命,属下在周围找了一遍,未看见类似凶器的东西。”

    南怀芝抄起双手思索,钱财尚在,非劫财,没有打斗痕迹但后脖颈有一道瘀伤,有两种可能,一种瘀伤本就有,凶手是熟人,趁其不备扯开衣襟刺入凶物,这点不太可行,若是突然扯其衣襟定然会遭到反抗,那么就是第二种,有人从背后突如其来给了他一击,趁他晕倒之际将其杀害,这多半是——仇杀。

    想通了这点,南怀芝吐了口气,对京兆府尹说:“辛苦府尹大人将苏大人的尸身带回府衙,留一队胥吏在此把守,勿要让无关人等进入。”

    他说完就要走,京兆府尹追在后面喊:“少卿大人上哪?”

    南怀芝对他微微颔首:“我去苏府问话,大人请自便。”

    京兆府尹悻悻地指挥手下,一群人训练有素,倒是有条不紊。

    苏府内一片哀嚎,苏夫人哭得晕了醒,醒了又晕,一众小妾更生出了小命被捏在别人手上的恐惧感。

    苏夫人心狠手辣,若不是苏行秋护着,这些美妾早被苏夫人发卖了。

    苏夫人在贴身女使的搀扶下勉强来了前厅。

    与南怀芝见礼后软坐在圈椅里,虚弱道:“给南少卿上茶。”

    南怀芝抬手制止:“不必麻烦,苏夫人节哀,不过本官尚有话要问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苏夫人哽咽:“少卿请问,只要能抓住害我家老爷的人,妾必知无不言。”

    南怀芝:“多谢夫人,夫人可知可有与苏大人不和之人?”

    苏夫人想了片刻:“我家老爷好歹是三品大员,就算心里不合,面上总过得去,不至于撕破脸皮,若非说不和,本家有位堂兄,月前请我家老爷帮忙替他不争气的儿子谋个职务,本来我家老爷应了,可不成想他那儿子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被告上了公堂,我家老爷怕日后有所不妥,便回绝了应允,哪知堂兄来我们家大闹了一番,走得时候更是扬言我家老爷会有报应的。”

    南怀芝对秦禄微一点头,秦禄默默记下。

    南怀芝又问:“苏夫人可知苏大人昨晚与何人相邀?”

    苏夫人点头,声音逐渐尖锐起来:“他跟我说是制敕院孔目房的人,在,在那家,对了,叫燕金楼的,食府不食府,青楼不青楼的,弄个什么狐媚子跳舞,不就是为了勾引老爷们儿......”

    苏夫人忽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妥,若是眼前这位也去过,岂不是连带着一起骂了,忙止了话头。

    她表情略显尴尬,掩饰似地解释道:“少卿大人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怀芝起身:“无妨,苏夫人好好休息,本官告辞。”

    苏夫人以为自己的话惹恼了南怀芝,跌跌撞撞追了几步:“少卿大人。”

    南怀芝转身抬手:“苏夫人留步,本官职责所在,定然查出真凶,还苏大人一个公道。”

    苏夫人一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跪倒在地,在南怀芝身影消失前大喊道:“多谢少卿大人。”

    秦禄跟在南怀芝身后:“不太像苏夫人说的那位堂兄。”

    南怀芝停了步伐:“说来听听。”

    秦禄挠了挠头:“属下也说不好,就是觉得不像。”

    南怀芝说:“我也觉得不像,那位堂兄若是一时冲动杀人,该是上门大闹那天便下了手,若是深思熟虑之后便该想到讨好苏行秋远比杀了他有好处,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