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赵堪元要来了,游戏才正式开始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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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浊见人走远,这才展开手心,里面正是那张写着诗词的字条。
雁归来厌恶地看了眼:“烧了。”
燕金楼里已没了客人,三人聚在后堂,徐静浊就着烛火点燃了字条。
看着火苗吞噬,徐静浊问:“崔望入局了。”
雁归来漫不经心地嗯了声:“他入了局,我才能对他有所求,待他办了该他办的事,就不用留了。”
次日,崔望下了衙门看见一抹窈窕身影在外徘徊。
他侧头左右看了看,待到几位同僚离开才迈着步子走近。
雁归来剐了他一眼:“判官大人好大的架子,让妾好等。”
崔望拿着架子轻咳了一声,却低着声问:“怎么上衙门来找我了?有事找小厮传个话,我上燕金楼去。”
雁归来一甩帕子,负气道:“成,原是我不配来衙门口找判官大人,那我走便是了。”
索性四下无人,崔望一把拽住雁归来,几步带到了墙根隐蔽处,迫不及待地去楼她的腰:“我的心肝,哪能啊,你能来,我求之不得。”
雁归来用手抵着崔望的胸口:“我自不是无故前来,确实有事相求......“
崔望鼻尖都是香气萦绕:“说什么求,有事便说,但凡我能做到,必为娘子上刀山下火海。”
雁归来在他胸口捶了下:“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负心汉,如今说的好听,怕是得手之后便要弃我如步履了。“
崔望恨不能对天发誓:“天地良心,娘子说话,我若做不到,天打五雷轰。”
“那我可说了,”雁归来用手指点着他,“还不是燕金楼的事,我也不知你哪日再来,即便来了也不一定能说得上话,只能在衙门口堵着。”
“燕金楼?”
“燕金楼虽说生意做得不小,但说到底只是间脚店,不能自己酿酒,到哪都矮那正店一头,每每去正店买酒都要看人的脸色,望郎,你可忍心让妾受气?”
崔望骨头都要酥了:“不成,谁敢给你脸子便是与我崔某人过不去,你说,我给出头。”
雁归来吃笑:“给我出头?你就不怕你家夫人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
崔望揉着她的手:“怕她作甚,我只怕你不理我。“
雁归来抽回手:“燕金楼还得开门做生意,得罪人的事总不好做,可我一介女流,找不着门路,望郎若是心疼妾,便替妾约了那官监酒务,妾也想着能酿自家的酒,做个正店,日后,亲手酿酒给望郎喝,可好?再叫上几位大人作陪,我瞧着上回苏大人宴请时来的那位赵判事,能不能一并请来?”
崔望浓眉一挑:“赵判事?赵堪元?你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雁归来“咯咯”笑:“说什么浑话,赵判事收各地土贡,我想着能不能求他让金陵府上土贡时带点子特产,妾来京城几年甚是想念家乡物什,可赵判事拢共也没来过燕金楼几回,与他说不上话,攀不了交情,这不想借着望郎的面子行个方便,想来那赵判事定然不会拒绝。”
酒还没喝到,崔望已经要醉了,他连声答:“好,好,娘子说的自然都是好,不管是官监酒务还是赵堪元那等子都好说?交给我,等我消息。”
说着他便欺身要亲雁归来:“娘子,昨夜可让我好想,给点甜头,让为夫好好疼一疼。”
雁归来笑嘻嘻地推开他,又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光天化日的,不成,”她在崔望鼻尖一挥衣袖,留下一缕清香,“望郎何事帮妾成了事,何止是甜头,妾定好好伺候望郎。”
崔望看着雁归来跑远,抬手闻了闻雁归来残留的香气,邪笑道:“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有意思,老子便陪你玩,看你到时候往哪儿跑。”
回了燕金楼,雁归来把自己锁在屋内,浴桶里的水从热到冷,她毫无知觉,只觉得自己很脏。
从前虽也与这些人虚与委蛇,但她从未想过,终有一天自己也要以□□人,干这些下作的勾当。
柳含烟不放心,第三次敲门:“雁姐姐,你没事吧?”
雁归来蓦然回神,起身带起一阵水声:“无碍,无需担心,我这便出来。“
后堂里,雁归来的发梢挂着水珠,要滴不滴,徐静浊莫名觉得那像极了她的眼泪。
雁归来缓缓坐下:“赵堪元要来了,游戏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