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是否给出使用权，可以先开始公布第一批受用者的使用效果，加大我们谈判的筹码。”

    顾烟萝眉眼锐利，抬眸瞥了眼史密斯，语调幽冷。

    “至于商业间谍……SCP总部这么多预设防窃机关，他们有命进，有没有命出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史密斯总裁微微一怔，眼神骤眯，“你的意思是……”

    顾烟萝忽而神情一变，似笑非笑凝着史密斯，“这种犯法的勾当，能送进去就送，送不进自然切了他后路。”

    说到底还是“能死绝不留着”。

    史密斯笑意渐深，点点头，突觉卧房有些热，于是解开了西装扣，大敞着腿，弯腰坐在那，松了松领带，目光不经意瞥到了不远处那躺在床上，被床帘遮住的人影，额前一缕棕色碎发微卷垂下，眯了眯眼，侧眸瞥向顾烟萝。

    “我们谈这些话题，你确定让旁人听见，很安全？”

    史密斯知道床上躺着的男人是谁，可即便如此，职业警惕让他不会相信SCP以外的任何人。

    顾烟萝漫不经心答：“问题不大。”

    “他都是一个成年人了，有必要让你这么一直陪着？”

    没等顾烟萝有所表示，一颗羽绒枕头就从床帘里头扔出。

    帘幔内，秦无妄坐起身，肌肉纹理紧实，肌肤冷白的手臂探出，暴露在视野中，语调可怜兮兮，透着一股子磨人的鼻音。

    “烟烟，到底是我待在这碍事了。”

    “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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