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 第(2/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城之前你想清楚,如果不愿离婚,就尝试去爱云清梨一次,她比施弥值得。”

    #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有谢音楼提起割腕的事在先,周序之无法在沙发上坐着,连夜打电话给了在国内的秘书。

    他吩咐秘书,去婚房看看云清梨的状况。

    这让秘书摸不着头脑,却只能照办,从公司紧急赶了过去。

    等一个小时后,周序之那边得到的回复是:

    云清梨在书房看书。

    他没再给秘书回复,待酒意散了差不多时,长指重重抵着眉头,莫名得冷笑了起来,像是在胸腔内压抑着回荡,果然强烈的酒精容易影响到人的理智。

    叫秘书去看一下,有什么用?

    想着没用,又过了一个小时。

    周序之继续给秘书打电话,让他去婚房看看云清梨。

    秘书有没有疯,旁边的傅容与不知道,但是他觉得周序之离疯不远了。

    他懒得在客厅陪同,而谢音楼这边的气没有消,也不让他进房。

    最后傅容与索性去浴室看看瘫在浴缸里昏迷不醒的谢忱时,见体温略高,便面无表情地将谢音楼买来的药给他灌下去。

    谢忱时舌根尝到苦味,浸了红的眼皮疲倦睁开,头顶强烈的光投射下来,模糊不清的视线隐约看到人影,他抓住那近在咫尺冰凉的腕骨,盯着傅容与生冷无情的五官看了半响。

    一时没分辨出是哪位,喉咙干渴的厉害,溢出的音节也沙哑:“爸。”

    傅容与见谢忱时认错人,又给他灌了一剂药,好听的声线响起:“我不是你爸。”

    谢忱时的酒劲伴着低烧是卷进了骨头缝隙里,松了五指,就重新倒在了浴缸的棉被里,面容很年轻精致,轮廓略锋利外,浮起一层薄薄的浅红。

    是烧坏脑子了。

    ……

    时装秀结束,姜奈在次日还有代言杂志拍摄,行程原因无法跟儿女们回去。

    谢音楼在纽约住了三天,等谢忱时感冒好了才走,也不知是小少爷尊贵,还是喝酒醉了一场被寒气侵体,这感冒就跟缠上他似的。

    谢忱时到第四天才彻底好转,脸庞看上去都瘦了不少,一见到傅容与也不针锋相对,变得分外的安分。

    这实属不像是谢忱时的性格,谢音楼私下试探问他:“你姐夫……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谢忱时顿时跟被羞辱了似的,沉沉地看了她一眼:

    “老子身强体壮,你老公能对我做什么?”

    谢音楼说:“就是看你,好变扭。”

    谢忱时被她眼神打量的更变扭,因为要照顾他生病痊愈,这三天谢音楼都是跟傅容与分房住,气没彻底消的同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周序之没走。

    他就如影随形在傅容与的身边,拉着他出酒店,整天在外面浪。

    对此,谢忱时也是有意见的,因为这两人不带他玩。

    “姐,你不管管你老公?”

    谢音楼窝在沙发坐看杂志,膝上盖着薄薄柔软的毯子,头也不抬起的说:“我跟你姐夫在冷战呢。”

    谢忱时:“……”

    套房的门铃声突然响起,跟催命一样。

    谢音楼假装听不见,而他漆黑的眼底藏着点薄戾气,只好懒洋洋的从沙发起身,顺势拉拢紧松垮的墨色睡袍,走去开门。

    走廊上,酒店经理用推车送来了一大束艳丽的玫瑰花,态度尊敬道:“谢小姐在吗?这是一位江先生给她订的花。”

    谢忱时将玫瑰花里的卡片拾起看,视线落在最下方一行字上:「江昂。」

    他把花拿回套房里,顺便把门给关上,问谢音楼:“江昂是哪位,你认识?”

    谢音楼搁下杂志,后知后觉的想起:“时装秀里的邻坐,非说想跟我结交个朋友。”

    她那时没太在意,以忘记手机号码这种敷衍到家的借口,婉拒了陌生男性的热情。

    谢忱时薄唇一勾,嗤笑了声:“这姓江的有意思,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你住哪里打听清楚,还在卡片上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要加么?”

    谢音楼有义务提醒他:“二妹,你是有姐夫的人。”

    她把卡片拿来,撕了扔进垃圾桶,至于玫瑰花的话,就交给谢忱时处理。

    谢忱时智商很高,一眼就记下了卡片的手机号,他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墙壁前,长指握着手机,照着江昂的号码发了条陌生短信过去。

    「花收到了,你加我吧,手机号码是*****」

    他毫无心理负担,把傅容与的联系方式复制过去,完事后,对谢音楼人畜无害的微笑:“妈今晚飞别的地方忙工作了,我们去吃海鲜大餐。”

    谢音楼想想也无事,点头:“你请客。”

    傍晚华灯初上,她临时换了身古香古色的长裙跟谢忱时出门,找了家高档的中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