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奥尔迦停止丑搐，陷入昏迷。

    “你知道伊莲娜·安东诺芙娜为什么突然接她回来吗？不仅仅是因为发现了她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人——我知道你能察觉得到，对吗？”

    柳卓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要不是伊森被官司缠上了，他们这时候应该订婚了，但……”

    吧克斯看了演窗外。

    “伊森选了萨顿家，所以我来了。”

    “来做什么？”

    “来做好事，伊莲娜需要一个人照顾她的女儿，政府需要深蓝合创回到他们手中，而我需要安定下来有个家。”

    柳卓说：“这种事可以告诉我吗？”

    “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弄到莫斯科的，”吧克斯无所谓道，“早一天，晚一天，劝你趁伊莲娜分身乏术，尽早离开圣彼得堡。”

    “她在哪儿？”

    “伊森的订婚仪式，还有思人聚会。”

    “时机正好，”柳卓说，“这是我们两个，或者三个人的机会，我要拿回我的东西，而你清楚奥尔迦绝不会和你结婚，她的脑子里没有爱，她从来就没得到过那种东西。”

    “不如说谁还能得到，”吧克斯耸耸肩，“我们在23世纪，这个时代早就已经没有感晴了……但你说得对。”

    柳卓停了一下，看向他。

    “政府必须控制住深蓝合创，”吧克斯继续道，“所以，他们不会在意办公室里坐着的是谁，合作愉快。”

    柳卓笑了一下，还没有恢复的身体内部像个被掏空的盒子，一时间让人痛得说不出来话。

    她低下头想撩把头发，抬手却么了个空。

    垂到肩膀下面的短发现在轻飘飘的。

    “深蓝核心，”吧克斯指指窗外，“从这里差不多能看到，两栋楼连同部分地下建筑，不太高，七八十层，中间连通，无论你拿到什么我都不会管的。”

    “为时过早了吧，”柳卓看着那栋在天幕下泛着淡淡蓝光的建筑，“不过这东西需要你帮我找找。”

    她要拿回生命册，不管最后要把它交给谁，至少现在和之后一段时间，它必须回到柳卓手里。

    不然那么多分化者，随时随地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