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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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
“我想回楚阳了,哪怕在那里哥哥离我很遥远。”
“好想我姨娘啊。”
“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回家吗?”
薄潇没做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宋寻真也并不需要回应。
不过是又一个被燕宫逼疯了的人罢了。
夜色在星月间流淌,破晓在做酝酿,喝醉的人伏在案上。
看着自己那从始至终都没动过的酒杯,薄潇端起轻嗅酒香,没忍住仰头饮下。
正为难怎么处理宋寻真时,突然听见院外传来了吵嚷声。
微醺的酒意瞬间清醒,警惕地透过窗缝往外看去。
宋尧听闻妹妹迟迟未归,走时还拿了酒,也顾不得生气了。
疾行至此便想直接进去,却被覆盖乌金甲胄的手臂拦在了院外。
“宋世子,于礼不合。”越池语气是恭敬的,不过动作仍旧分毫不让。
“才几日就忘了你那些同僚是怎么死的了?”宋尧本就心情不悦,此时更是怒不可遏,直接伸手去推挡在前面的人。
越池依然纹丝不动站在那里,“属下职责所在,还望世子海涵。”
这几年被酒肉消耗,宋尧武艺不复从前,甫一交手探了深浅就立刻停了下来。
不能输在这里让妹妹看到。
他强忍着说道:“你速去通报,我来接寻真回去。”
薄潇正拿宋寻真没办法呢,见宋尧来接,理好衣袍就立刻让人进来了。
“多有叨扰,郡主见谅。”宋尧不愿薄潇对妹妹生厌,难得态度诚挚拱手做辑行了个简礼。
薄潇回礼将人引至外间的坐榻处,“世子没带侍女吗?”
“来的匆忙,忘了。”
睡颜恬淡,唯有眉头紧锁。
宋尧伸手想为她抚平,脑中没有缘由地冒出刚刚侍卫说的, 于礼不合。
转而拎着酒壶晃了下,只剩个底儿了。
放弃了把人喊醒的想法,弯腰抱起便要离开。
“且慢。”薄潇取了件新制的斗篷给她盖在身上。
宋尧道谢离开。
越池卸下防备姿态准备回院外值守。
“连宋尧都敢拦,越侍卫倒是恪尽职守。”薄潇倚在门上,带着散漫的倦意。
未施粉黛仍是春华熠熠,清妍淑丽馥郁沁人。
“多谢郡主对属下工作的认可。”院内只余他们二人,越池也放松了许多,“郡主也喝了酒吗?”
“只是尝了一杯。”
越池询问:“那您感觉还好吗?”
“不太好。”薄潇抬手压了压鬓处,软了音调,“越侍卫,我头疼。”
“稍等我会儿!”
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算是夜深了,行宫也不允许奔跑,越池只能尽量迈大步子疾行。
不多时就到了太医们暂居的院落,灯火通明,看着热热闹闹。
走进去才发现,就只有一个值守的年轻太医,拄着胳膊在药柜前打瞌睡。
银饼子磕在桌上声音清脆,小太医耳朵先动了动,随后就是手动,眼还没睁开就把东西往怀里摸。
打着哈欠说道:“什么症状啊。”
“受惊淋雨发了热,还没好全又喝了酒,这会儿有些头疼。”
小太医收了钱动作也利索,拿出小银秤就开始抓药,“男的?”
越池以为问男女是跟药量有关,于是实话实说道:“女的。”
“你相好啊,在哪个宫伺候哪个主子呢?”其实小太医纯属值守闲得无聊想八卦一下。
“不是相好,是……”越池本想解释清楚的。
但若说是给主子抓药,自有侍女内监前来,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侍卫,至于别的也没有什么别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直接闭口不说了。
小太医却以为他是默认了,停下好奇地追问:“伺候哪个主子的?好看吗?如何相识的啊?”
越池知道这人脾性,是个除了钱其他都不在意的财迷。
见抓药还待会儿了,于是自在地坐到了旁边的摇椅上,从怀中又拿出了一块银饼子上下抛着玩,笑容不羁道:“说不定是我攀上了哪个主子呢。”
嗯,被救怎么不算攀上了呢。
“你也得配。”小太医撇嘴,“想我这般年轻有为,都还没被人赏识呢。”
他当然不配了,越池心里清楚的很。
纵使是被困在这里当质女,郡主的身份与他们也是天差地别的。
况且攀附权贵是会要人性命的。
银饼子再次被抛起时,角度偏了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