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这东西，不是给我用的，是给别人用的。” 

    贾张氏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她走上前，站在了石桌旁，低头仔细看着那根棒子。教训棒上依旧留有岁月的痕迹，木质的表面因频繁的使用而变得光滑而温暖，仿佛每一次挥动，它都在记录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历史。 

    “你今天有心情跟我谈这个？”贾张氏依旧没有直视李向东，而是继续注视着桌上的那根棒子。 

    李向东的声音低沉，“你不觉得，所有的纠缠，终究都是为了让对方‘清楚’一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