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台面。

    

    “这几天，王总给我放了几天假。他人不错的，本来我是想着安排你过来，端端茶，倒倒水之类的，工资其实也不低……不过，再说吧……”

    

    燕子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站起身来。

    

    匡橘子的咖啡还没喝完，她本来想一口喝掉，免得浪费钱。可想着人家都是斯斯文文，自己真要是这么做了，肯定很丢人，便假装不在意，起身跟着离开。

    

    燕子对这个表妹，实在是太了解了。

    

    两人上了车，直奔世贸商城。

    

    这里的东西不必小县城，价格都不便宜。很多商品，甚至是国外牌子的。

    

    上衣裤子动辄几百，普通的高跟鞋，一双也要几百块。

    

    匡橘子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燕子一直在打量着这位表妹的神色，知道她快要沦陷了，便很大方地花了将近一千块，给对方置办行头。

    

    表妹性子单纯，但欲望会改变一个人。

    

    只有橘子成为了欲望的俘虏，才会主动地去做自己想要，她去做的事情。

    

    燕子一直都觉得，那位李前程，李总对自己有些好感，只要表妹努努力，更主动一些，这事儿就有戏。

    

    买完衣服，她又带着匡橘子去了一趟美发沙龙店。特意烫了时下流行的大波浪，画了个妆。

    

    临近中午，又领着对方去饭店吃了豪华午餐。期间，循循善诱，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前你在村子里，那是生存。现在，才叫做生活。别那么古板，就像那些大老板说的一样，要解放思想。女人得对自己好一点！”

    

    燕子示意捯饬出门的表妹原地转了圈，笑道：“你看看你，大美人一个。待会儿我带你去迪吧……我跟你说，就你这样的，男人见了，眼睛都要直了。那个李总，照样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真的？”

    

    匡橘子跃跃欲试，“我不去迪吧。那不是正经人去的地方。”

    

    “我刚说什么来着？”

    

    燕子板起脸来，“要解放思想。谁跟你说去迪吧就不是正经人？咱们这么用心的打扮，不就是给别人看的么？别人看的开心，咱们自己也开心。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女为悦己者容……”

    

    “表姐，这话不是这么用的。”

    

    “就你有文化？管它是不是这么用的。总而言之一句话，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开心不？”

    

    “开心。”

    

    “这不就对了。”

    

    燕子呵呵一笑，突然问道：“对了，这两天，你跟在李总身边，打探出什么情况来没有。就我之前问的，那个红头文件的事情，还有许景淳许总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