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有些无神。

    问完之后，纪辰星又想起来刚刚陆屿洲处理那些人的场景，“我觉得还不错？”

    “有点累，但是保护你还是绰绰有余。”陆屿洲的声音已经完全没了稚嫩，甚至变得深沉。

    他原本就对纪辰星有好感，现在又受到古代的自己的记忆的影响，好感更甚了。

    “你知道吗，我现在还能清楚地记起来死前最后一刻的感觉。我很幸运，在和世界道别的最后一刻，我能看你最后一眼。”

    陆屿洲的眼泪滑落，“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最遗憾的事情，同样是只能看你最后一眼。”

    纪辰星看着眼前的人，无论是古代的陆屿洲也好，还是现代的陆屿洲也好，都已经是她眼前的这个人。

    以前两个人有相识相知的回忆，现在两个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以后他们也会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这似乎是命运的指引，两世的记忆混合在一起，无论是纪辰星也好，还是陆屿洲也好，在此时此刻，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归属感。

    陆屿洲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有些话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说出口。

    “以前总是你保护我，现在，我总算有了保护你的能力。以后的日子，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一点伤害，不管是在哪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