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怕什么来什么。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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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被偷啦?”甘望舒回头看出去,问。

    “……”

    一老一少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在她正了脸色的压力下,蓝银霜坦白,指了指对面的院子:“津渡周一来了。那个瓜前几天已经很熟,裂开了,他不知道西瓜是你的,把它摘了。”

    “……”

    甘望舒有几秒的恍惚,“谁?”

    “萧津渡。”蓝银霜指了指她的院子对面,隔着一条足以会车却不宽的小路,对面是一座同样旧式园林风格的纯朴小院,“他外婆之前住这,以前他来时,总会进来看我。半年前他外婆搬走了,但我又摔伤了,所以他还是会来看看我。”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他来过我们这里?”甘望舒惊讶。

    “他都挑着工作日来。”

    “……”她都是周末才来。难不成这个她认都不认识的男人,一直在避开她?

    甘望舒从没在生活中听到这个名字,蓦地一听觉得很割裂。虽然甘氏集团与萧安资本同为北市的两大集团,但这两家私底下于百年前就不和,世世代代下来,甘家家规都是“不与萧氏往来”。

    蓝银霜勉强知道这个事情,但是她确实也没必要太在意,她不算甘家的人。

    少时甘望舒随母亲在老家生活,蓝银霜是她父亲在她出生后给她找的一个保姆,照顾她到了十二岁,再随她一起回了北市的甘家认祖归宗,但是蓝银霜那年来北市后水土不服生了一场病,甘望舒就不舍得她继续伺候自己了,让家人在京郊寻了一块僻静的院子,买下来给这个胜似母亲的保姆安了家,又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起居。

    如今一住已经十几年。

    早年甘望舒听蓝银霜讲过,对面院子凑巧是萧家的亲家老夫人在住,但是甘望舒没碰见过萧家的人,再说住的是她的保姆,和萧家没仇,且据说那亲家老夫人为人不错,总会和她聊天,甘望舒就说有个伴也挺好的。

    但她没想萧津渡因此竟是这儿的常客。

    回去切了半个西瓜拿到院子里,一老一少在院中纳凉。

    蓝银霜问甘望舒:“是不是生气了?我再种,下次保准不会给别人误吃了。”

    甘望舒失笑:“我还真是三岁呀?一个瓜而已,只是我挺意外的。看新闻,我以为萧安资本的负责人一直在国外,没回来过。”

    “他会回,以前一两个月就来一趟,后来他外婆生病搬走后,他来得就不频繁了,这次也隔了有三个月,他说来看看我伤好了没有。”

    “嗯。不过下次我来前跟您发消息吧,别不巧碰上了他。”

    “好。但是,他应该不会再来了,我跟他说我这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让他不用来,他应了。”

    “嗯,行。”

    吃完西瓜,甘望舒去楼上小睡一会儿,打算晚点同小妈去买菜,晚上她要在这吃。

    只是躺下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被盛夏雨声吵醒。

    瓜棚雨下,声音清脆,不好睡着了。甘望舒缩在卧室藤椅中懒着并没起身,索性想想晚上吃什么。

    甘家老宅日常不是山珍海味就是外国餐,她每周就指望周末来这边改善伙食吃点不腻味的。

    不知什么时候,雨声里似乎夹杂着蓝银霜的声音,还夹缝钻入了一记男声,很陌生,不认识,可能是邻居。

    这么大雨,邻居来串门?

    甘望舒起身,走到卧室阳台往下看,淅淅沥沥的雨幕中,院门口似乎停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甘望舒忘了眨眼,这种车子一看就是年轻人开的,但这附近又没有年轻人住,只有老人喜欢住这种郊外僻静的老院子。

    甘望舒困惑地进了屋,边走边想起一个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下午蓝银霜提起的那个人。

    可是以往他不是几个月才来一次吗?上次来不是才周一吗?小妈还说他不会再来了。[文案]甘望舒去江南休假,看上了个院子,想买,但卖主是萧津渡。京城甘氏与萧家有百年世仇,偌大名流圈里利来利往,但两家从不往来。一听这情况,甘望舒就放弃了。好友分析道:“他日理万机常年在京,根本不知道是你买了,你跟中介交集,没事的。”那院子实在是太让甘望舒心动,犹豫后,她答应了。但甘望舒住进去后才发现,隔壁院子依然是萧津渡的,两人一天在门口见好几回。她降价挂牌卖房的那晚,江南台风登陆,家里整夜停电。院子里的参天大树被风吹倒,甘望舒痛苦得恨不得连夜飞回京的时候,有人冒雨登门。萧津渡给她安装临时电源时,甘望舒全程拿手机给他照明,低着头,一言不发。“要不要记我电话?今晚有事找我。”萧津渡临走前问。甘望舒说了句不用。外面电闪雷鸣,萧津渡暂时在玄关避雨。一避到天亮。“我们俩能不能,偷偷和好,不要给家里知道?”一夜没睡的甘望舒脑子昏昏沉沉,跟身边的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萧津渡:“可以。”…注意:暂不日更,后面会日更。文案留于2023.08.24,修20240308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