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早着呢！

    “哈哈哈！”莫三思笑了几声，接着前话说道，“说到底，她还是为了她这桃花寨。或者说，她是为了她这潜心创造的净土。”

    “咦......可我倒觉得，秋娘子也并非对您无情啊？”

    赵青木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小丫头，你想错了。老夫并不是说她无情。恰恰相反，她有情，却是对苍生的怜悯之情。她是将老夫看作了这苍生其一，其后所谓嫁人，所谓制鞘，不过是她想渡我罢了。”

    “渡......”赵青木黛眉紧蹙，已经全然不懂，“我还是不明白。”

    “唉……小丫头，等你有一天找到自己的道，兴许就会明白。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男欢女爱，不过是天地一隅，沧海一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们所追所寻，往大里说，乃是天道。”

    赵青木敏锐地捕捉到这话语之间的隐秘。

    “…他们？”

    莫三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