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也喜欢我们老田啊?”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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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田工,国家号召的忠实响应者,”那个自称田鹏徒弟的男孩拉着我往雪场走,一边拉着我说。
“嚯,我这么崇高吗?”田鹏笑笑,“哪个号召啊?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
男孩摇摇头,“2022年北京冬奥会,让三亿人走上雪场。”
昨晚我俩也没去聚餐,主要是折腾完,还要换床单啊什么的,我是真的觉得这事后,叫个客房服务可太尴尬了,就我俩自己收拾的。
好吧不是我俩,是他自己收拾的,床,连带我。
我说你的朋友,不去行吗?
他说去了就是啤酒烧烤,你挺牛逼?
我说那算了吧,再牛逼也禁不住这么造,况且你也挺牛逼。
他笑了笑,说别瞎操心了,都熟,不差这一面。
田鹏没再理他,转头看我,“诶辛甘,会滑雪吗?”
我摇摇头,“我知道有单板和双板,我初学,哪个好滑啊?”
他比我高点儿,低头帮我把衣服的拉链拉到下巴,“别管哪个好滑,都好滑,你随便选一个。”
我不得不抬起头看他,因为我实在怕拉链咬到我的下巴,“那单板吧,看起来帅。”
他说行。
我刚穿好板,田鹏就递给我一个毛茸茸的绿色小乌龟。我抬头问他,这什么玩意啊?
他说绑屁股后边,护臀,要不你摔两次就趴着睡觉吧。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把小乌龟绑到我的屁股上。
田鹏看起来是经常滑雪,和雪场的人都挺熟,还请了个教练教我。
“你脚尖翘起来,哎对,扶住板,哎,慢慢儿往起站。”
我按着教练的话,试了好几次,在雪坡上翻了好几圈,还是没站起来。
教练有点无奈,看向田鹏,“哎老田,你这次带来这小老弟不行啊,太他妈嘚儿了,这都学不会。”
田鹏转了个身,用板子铲起来点儿雪,扬到教练脸上,“怎么不行了,这平地托马斯180度半旋,你能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教练,“哎快我教吧,你先去找别人吧,我们一起来的可有几个嘚儿的。”
教练走后,我坐在地上看着田鹏,但不得不说,屁股下的小乌龟软乎乎的,坐在雪上也不冷。
田鹏伸手拍了一把我的头盔,“往起站啊,带你来滑雪的,你坐到我们下山啊?”
我说学不会啊。
田鹏无奈地笑笑,骂了我一句傻der,用他的前刃抵住我的板子,冲我伸出手,“站。”
我拉住他的手,借着板子的力,被他拉起来。
刚站起来站不稳,我就不由自主地靠着地心引力往下滑。
田鹏都被我气笑了,“妈的,站都站不起来你现在还着急忙慌往下出溜。”
我让他说的没面子,回头把脸探出来,“那你不还拉着我呢?不也跟我一起出溜着?”
他不笑了,在我身后也不知道怎么刹了下车,我俩就停在了半山坡上,不往下滑了。
接着,田鹏又教了我一点简单的推坡和换刃技巧,然后拍了拍我的小乌龟,“去吧儿子。”
我还没来及还嘴,就被他这一巴掌推着往坡下走了,刚开始还行,能滑,后来一个没站稳,就坐到了地上,田鹏在后面边笑边喊,“别直不愣登往地上摔!降重心!哎你要你那关节是干嘛的?哎我靠,哎咋教你的,哎我靠,傻嘚儿。”
等我坐着我的小乌龟到了坡底,田鹏也滑到了坡底,还偏要一个拐弯刹到我面前,扬我一身雪。
滑到太阳落了山,我也没学好怎么滑,但是在一片白茫茫里从上而下冲,耳旁是呼啸的风声,眼里是迅速变化的风景,那个感觉,还是很解压的。
天黑后田鹏和公司一起来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就领着我去吃饭了。
饭桌上还有下午那个教练。
田鹏和他们都是比较熟的朋友,刚一进去,就是各种不带恶意的玩笑。
那个教练最先吐槽,“哎我靠我跟你们说,老田,前天给我打电话,说这次来要带一人,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大神,就差拉一横幅了,欢迎莅临指导,结果一看,穿上板儿站都站不起来。”
其他人起哄,田鹏半推半就地被灌了一杯酒。
几个人聊天的中心都是滑雪,有一个朋友说,哎田儿,我看你上个月去滑艾文大道了?什么感觉?
田鹏给他倒了一杯酒,给我夹了块肉,“能有啥感觉,往上面一站,我靠,跳楼为什么要穿板儿?”
几个人就笑,田鹏又说,“最他妈无语的是什么?有个不怕死的,滑艾文,滑到一半摔了不敢滑了,搁那儿杵着,我怕撞到他,躲他我自己闪了一下,整一个后半截跪着滑下去的。”
另一个朋友说,“哎我上次就是,滑高手道,滑到冰了摔倒了正打算往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