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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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贤皇后见状笑道:“辅良,宁儿还小,今个儿朝臣来得也齐全,本宫作保,纵两人情投意合,也缓两年再给两人成亲。”

    平王妃是站在自己娘家这头的,心知女儿性情,来到惠贤皇后身侧,愁眉道:“待两人成亲了,宁儿还是这样的孩子性,姐姐也不应再纵她,也该教教她怎样做个太子妃。”

    惠贤皇后爱怜看向温宁,眸底带着憧憬,摇头:“锦儿,你我姐妹这一生,真得自由日不过是做姑娘那几年。只要你我还在一日,宁儿永远做个孩子无忧无虑,又有什么不好?”

    她是做了皇后,可皇后也有做皇后的委屈。

    她这一生不曾有过一个贴心的女儿,如今得了一个贴心的儿媳。虽是媳比亲女还亲,她经过的,已然过去了,万不可让她再经一遭。

    平王妃与惠贤皇后不同。

    她嫁人后,温辅良在外一手遮天,在她面前事事爱重。况夫妻恩爱,一如新婚,除女儿性子执拗让她操心,再没什么不圆满的了。

    她往兆帝身上看了一眼,知自己姐姐做了皇后以后不少委屈,想到庾景逸,失笑摇头。

    她是清楚的,自家夫君不是寻常的王爷。她女儿日后做了皇后,可不会像自己姐姐一样受委屈,便道:“听姐姐的。”

    温宁低着头,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却没忘道:“姒婴,你放心,我与表哥的日后,并不影响我说过的话。”

    姒婴看她一眼,垂目不语。

    兆帝眼看这监斩竟成了儿子与儿媳的订婚之约,道:“辅良,姒婴是杀是放,一切皆由你做主。然宁儿可是我大商的太子妃,朕不容她掉一根头发丝。”

    温宁脸上的红晕褪去了,抬起头,向穆朝伸出手:“把刀给我,我还是那句话,父亲要杀姒婴,必要先过了我尸身。”

    庾景逸收了礼,压下满心的喜悦,来到温宁身侧,对那四人道:“父皇母后,我与宁儿一条心,也要护姒婴不死。                                                ”

    兆帝见他也凑热闹,将眼一瞪,指着他:“你再给朕说一遍?!”

    庾景逸唯恐被温宁小瞧了,将脖颈一伸:“父皇也不是一次打我了,姑且再当着朝臣面再打我一顿。我爬起来,还是要与宁儿站在一起护姒婴不死。”

    温宁收回手,也将脖颈一伸:“姨丈要打表哥,连我一起打。”

    事到如今,大商朝最说一不二的四人也算认清了。

    只要过不去温宁这一关,纵是阎罗王来了也带不走姒婴。

    平王妃习惯在女儿面前唱黑脸,迈前一步:“宁儿,给为娘过来!”

    正如庾景逸连亲生父亲也不怕了。温宁早在得知姒婴被自己父亲盯上那一刻便下定了决心,螓首高昂:“不去!”

    平王妃这就要上前,将她带过来。

    温宁后退一步,喊道:“母亲,姒婴不能死。您纵将女儿带走,姒婴若死了,我便拉着表哥一起死。”

    庾景逸跟着喊:“我与宁儿同生死!”

    四人对视一眼,见那小情人比肩而立,一腔怒气横在心头,思忖半晌,一起叹息。

    两人没有说一不二的实力,却有让说一不二的人为两人退步的能耐。

    天家本有三子,两子为大商捐躯而死,只留老幺,最为不成器。

    王家本有两子一女,两子死于阴谋,只留老幺,集万爱千宠于一身。

    王家重女胜子,若两子仍在不好说。

    天家却是三子,头前两子一个赛一个的人中龙凤,但凡头前两子有一个活着,一国储君断不能给这最不成器的老幺。

    两家都只剩一根独苗,可继万顷沃土的金疙瘩。

    一时之间,真就被拿捏了。

    兆帝无奈道:“好,姒婴无罪开释,还回去做司天监少监。”

    温宁不乐意了:“那不成。姨丈与父亲,一个是一言九鼎的万岁,一个是一人之下的一字王,说杀他是你们,说放他还是你们。他不过是个臣子,纵心底委屈又能如何?

    外面百姓不知内情,听你们言他假冒功名必然信以为真,又听你们将他放了,必言你们是因宁儿与表哥忍让退步。那假冒功名的罪名还在他头上戴着,父亲来日又要为难他。姨丈可以放了他,却要洗脱他罪名,给他补偿。”

    平王妃气喊:“宁儿,为娘真要生你气了!”

    温宁喊:“母亲生气女儿也要说。”

    她问兆帝:“姨丈,父亲没证据白白冤枉姒婴一场,又险些将他杀了,是不是有罪?”

    兆帝往顾自摇头叹气的温辅良身上看上一眼,威严问:“宁儿,你这是在教朕如何做皇帝?!”

    温宁将脸一扭:“我教不了姨丈,可若姨丈不肯处罚父亲,我与表哥说不好为补偿姒婴做出什么来。”

    她在吏部地牢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