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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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也要打你!”

    温宁也不过随口一说,忙抱着温景宁离他手指远些,嗔怪:“表哥会吓到它的。”

    庾景逸放下手,无奈道:“本宫不过是想替宁儿管教管教它。”

    就这样的一只猫,就因是她养的,惊动了全皇宫的人出动。哪怕是他父皇的金龙鱼也没这样的待遇。

    姒婴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从臂弯微微抬起头,看着两人的打情骂俏。

    温宁对上他眼,心底有了气,蛮横道:“姒大人,你明知温景宁是本殿下养的猫,还知情不报,可是有罪?”

    姒婴见她倒打一耙,平静问:“殿下怎担保,姒婴认得它是殿下的猫?”

    温宁气笑了:“姒大人倒有一口铁齿铜牙。”

    庾景逸自然认得姒婴,示意他免礼,问:“爱卿站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举朝不知的清贵之臣,深得他父皇宠信。

    他父皇为帝后,除平王的三万平王军,满朝再无武将拥兵自重,为得是抬高文臣,好避免前朝覆灭路。

    只是重用文臣虽可避免亡国,却致使文武不对付。文臣各种拉帮结派,近年党同伐异已成自然。

    司天监的人都已净了身,对此独善其身。

    而这位从五品的司天监少监,虽被认来日的文理第一人,职权之外的事从不参与。

    莫说父皇喜欢他这种臣子,就是他也喜欢。

    文臣就应这样不卑不亢。

    温宁抱着温景宁走到庾景逸身前,小声道:“表哥别理他,我们回去。”

    庾景逸还是第一次温宁这样排斥一人,向姒婴微微颔首后,这才与她一起离去,道。

    “宁儿,姒婴姒大                                                人是咱大商日后的肱骨之臣。”

    温宁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从未听过哪朝的肱骨之臣是净过身的。”

    她声音不大,足矣让姒婴听清她的嫌弃。

    姒婴放下手,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的背影,眸底意味不明。

    他闻人命天注定。

    前朝覆灭后,有人为她算了一卦,言她是万福之身,国母之命。

    他若死了,她的确可做两朝太子妃,未来的国母皇后。

    偏他没死,她那万福之身,国母之命,也应随前朝埋入黄土。

    温宁抱着温景宁,与庾景逸先去了坤宁宫,在坤宁宫吃了一顿压惊点心。

    惠贤皇后见她眼哭肿了,衣衫也脏了,难免心疼,训斥道:“你若再为个猫闹得鸡飞狗跳,娘娘定要喊你母亲进宫来。”

    温宁忙端来一盏茶递她唇边,讨好道:“娘娘别生气,宁儿下次再不敢了。”

    庾景逸站在一侧,也跟着求情:“母后,宁儿也是心急了,再没下次。”

    惠贤皇后接来温宁递来的茶,却没喝,转手放在了茶几一侧,愁眉道:“你是何等身份?纵丢了爱宠心急,也应稳重点,来日才可服人。”

    庾景逸听懂了,不自然轻咳一声,悄然红了耳根。

    温宁站在惠贤皇后面前,略显懵懂:“娘娘,我是郡主,为何要人服我?”

    这是姨丈赐给她的身份,也得益于她父亲的位高权重。

    她又不是表哥那样的太子,来日要做一国帝王。

    不过一个虚名的郡主罢了,作为亲戚在皇宫住上一段时间。来日表哥有了太子妃,她也要回平王府。

    或是一辈子走不出来对前朝的亏欠,寻个道观做女冠。或是走出来了,找个清俊的状元郎入赘。

    左右有一辈子享不完的尊贵,外人面前她只需扮演好郡主应有的高贵,私下还做无拘无束的自己就好。

    惠贤皇后见她不懂自己深意,不着痕迹地看向庾景逸。

    庾景逸向她摇头。

    惠贤皇后见儿子没出息,竟是没对宁儿讲明。又见她懵懂,想着两人关系已然热切了,倒也不急着将一切讲明,舒展了愁眉,故作不满问:“宁儿做郡主就不用服人了?”

    温宁将脸一扭:“自然不用。”

    她也就仅见过一个外臣姒婴,他服不服气她,看到她还不是要对她见礼?

    惠贤皇后见她孩子性,搂她在怀里,妥协道:“好好好,娘娘的宁儿说什么都对。可娘娘还是嘱咐你一句,那位姒婴姒大人是朝中重臣,日后你不许为难他。”

    温宁心底一惊,又见惠贤皇后眉目慈爱,乖巧承诺道:“娘娘,宁儿听进去了。”

    惠贤皇后这才满意一笑,命人伺候她换了新衣,留她用了晚膳后,嘱咐庾景逸送她回去。

    回东宫的路上,温宁蹙深了眉,沉默了半路,还是问:“表哥,皇宫是不是藏不住任何秘密?”

    她并非迟钝之人,却至此时才深感,看似自由的皇宫,并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