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拂晓(二十四)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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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尧喝令家奴:“拖下去!你们加力与我打这厮!”
怎生奈何是好?这些家奴都是和阿光好的,只能替他求情,告道:“二爷宽宏大量,权免他这一次吧。”
萧景尧喝道:“你这厮,还不实话实说,权且饶恕你一次。”
阿光告道,萧景尧转头:“什么,她又躲起来了?”
阿光点头:“您也知道她一直神经未痊愈。”
张管事从门口进来:“如何大闹,发生什么事?谁躲起来了?”
阿光见到张塘,躬身过去,连忙跪下来告道:“汀兰她…”
张管事问:“她怎么了?”
阿光连忙磕头说:“张管事,小的该死。汀兰又躲起来了。”
张管事:“什么时候的事情?”
阿光告道:“就在刚才?”
张管事问:“有没有可能出府去了。”
阿光跪着谢罪:“应该还在府里,小的没见前后门有人出入,何况,她逃出去了,又能投奔谁?哪里能安身立命。”
“你起来吧,”张管事抬头看他们一眼,平静地:“你们去叫四姨娘过来,再把灯笼点上:“人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张塘扫视一圈,以为是藏进什么隐秘的柜子,却原来躲进攒来烧火煮饭的圆缸,牢牢盯住旧墙前面的一缸:“汀兰出来吧?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的。”
萧景尧有此眼力,张塘在萧景瑞身边发迹得做管事正不属他管。
忽闻家奴传报:“快来人啊,郡马中毒,”惊得众人疾步去看。
说来也巧,汀兰自水缸里出来比先时的呼唤更为激烈:“报应来了,报应来了,报应来了……哈哈哈哈,”
当下日晚已昏,张塘先叫阿光:“胡闹,还不使力一处去抓人带她下去!”
“诺。”
汀兰跳了起来, 被阿光一臂押翻,三四次将声不响。
夜风送走一阵一阵的急促声,那张塘带小厮忙过去,将郡马搬进房中,去叫医师把脉。
殷漱在房里与冬葵叙忧一番,不知道申屠曛何时醒来。萧景瑞引来众家奴将佛堂里外翻找了个遍,寻找毒源。
“王爷,你这是要干什么?”上官品品说。
萧景瑞道:“干什么,每日都有人端茶送饭,郡马怎么会中毒呢?”
“王爷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故意针对郡马。”上官品品说。
洪芙蓉说:“也许是下人粗枝大叶的,把夏夜里驱虫药将作调料瓶,郡马误食了也不奇怪的,王爷,你不会怀疑我们吧。”
“妹妹,王爷何时言疑我等,你何故惶恐如此?”上官品品说。
洪芙蓉说:“你视我如愚者吗?你没有疑念我吗?”
“你可不要挑唆啊,”上官品品说。
洪芙蓉说:“王爷,我亦望此次为一次偶然。”
阿耀过来,指着墙边:“王爷,那边有发现。”
在佛堂外砖隙里发现一只耳环,萧景瑞视问奴才,忙着端正家风。
萧景瑞道:“此乃鱼腥气,魔鬼鱼如何进来?或有人蓄意投之,不意我萧家竟有如是心肠邪恶之人,一经查明,绝不轻饶。”
阿耀道:“王爷,就在这儿。”
萧景瑞捏着问:“这是谁的耳环?”
“这物似乃玬玬姑娘所有,昔日见她曾佩于耳上,耳坠尚刻赤花,莫非是玬玬投的毒害得郡马,”妘妘说。
玬玬摇手:“不是我,不是我,大夫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个耳坠子我已经丢了很久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真的不是我。”
洪芙蓉道:“哦,对对对,我忆起来了,昨日早上,我就看到她鬼鬼祟祟从后门进到佛堂,是不是你挤的魔鬼鱼的毒液害的郡马?”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不是我,王爷,夫人,你们要相信我。”
上官品品道:“王爷,总不能以一只耳环而定其罪,此事宜详加审查,况且她与郡马并无冤仇,何以加害?”
洪芙蓉道:“有人维持她呢!”
上官品品眉目一立:“你此言何意,我知晓了,你方才如此紧张,必是你拾得玬玬的耳环,趁机投下毒液,前次为郡主,今次又害郡马,一计不成,再使二计。
“你所言非也,玬玬之事与我无涉,与你有关,你素来以妒忌为怀,欲加害于与郡主有关之人,”洪芙蓉说。
“下料胚子,”上官品品气到要送洪芙蓉耳刮子。
萧景瑞劫住上官品品的手腕:“你们在我的面前亦敢如此胡作非为,究竟有无将我置于眼中?”
萧渔村过来喝道:“成何体统,在此喧哗分扰,为争一婢,我来处置此事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