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见迷(十九)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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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盘架,我昨夜早命人在盘架涂上牙酒,司寇极快地扫过众人的反应,众人看着上官策策。

    乡晔抱惑:“司寇大人,这牙酒是什么?”

    向倓趁问:“是啊,司寇大人,您什么意思?”

    司寇肃着:“牙酒是一种无色无味的香料,我早就命人涂在盘架上,而且盘子就在铃铛上……”

    众人抬头看向柱子上的铃铛。

    乡晔笑问:“司寇大人,铃铛怎么能藏四季盘呢?”

    “铃铛虽然不能藏四季盘,但是铃铛下的编钟可以。”

    司寇递给周胡子一个眼神,周胡子却不是检查铃铛而是去检查编钟,没想到编钟里果有四季盘骰摔出在地。

    张管家捡起地上的盘骰:“向公子,四季盘找到了。”

    众人失而复得的激动。

    “司寇大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盘子藏在钟里的?”向倓问。

    “我虽不知窃贼如何盗盘,但我预料窃贼会耍花样,这里唯一有可能藏盘的地方就是利用这些编钟,编钟不能藏身却可以藏四季盘,所以我昨夜事先命人偷偷地在盘架上涂上牙酒,且在编钟里涂上一层红藓,这两种无色无味的东西碰到一起就会变成剧毒“红牙”,若凶手碰过两种物质,双手的半月痕就会从淡白色变成淡粉色最后变成深红色,方才烛火熄灭时,窃贼就是利用事先准备好的机关勾走盘子,勾进编钟里,凶手再收走绳子,盘子藏进编钟,柱子上的铃铛就会摇晃,我刚才巡视过,这里的铃铛,就在轻轻的晃,所以我推测盘子就藏在编钟里。”

    众人顿觉司寇大人蓄慧到顶。

    张管家接话:“司寇大人,以你的推测,那窃贼是一直在这里,否则窃贼将如何控制那些装置又如何控制那烛火将四季盘勾走。”

    司寇说:“不错,窃贼确实在这里。”

    “那窃贼是谁?”张管家问。

    司寇说:“但凡接触过盘架和编钟就会满手红牙,本来我还不知道,现在我已经确定凶手。”

    向倓眼喜:“妙啊,司寇大人,你能否说明白一点。”

    司寇说:“现场只有那个窃贼和我知道盘子所在的地方,而且那个窃贼根本不关心铃铛,其他人则不一样,定目不转睛盯着铃铛。而那个窃贼只会担心自己的双手是不是出问题,是否把盘子藏进编钟时沾染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方才大家看着铃铛时,只有那个窃贼关心自己的双手,就是凶手这个下意识将自己暴露出来。

    张管家问:“那当时谁搓手了呢?”

    司寇的眼睛一转,盯住郡                                                主,只见郡主身边的秋香忙跪下来,眼神落下。

    张管家指着她说:“原来是你。”

    “对不起,就是我,”秋香满眼含泪,跪下来。

    上官品品说:“这丫头跟郡主这么多年,得郡主的照拂,原该感谢郡主,感谢萧家。我们还说日后挑好日子给她做门亲事,不想却是一只白眼狼的,既做出这般事,就怨不得我们不得不处置她。”

    “慢着,这事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谜,受谁指使?又是为何?周密将她押回府牢,审清来龙去脉,方能详至档案下。”

    萧渔村说:“劳烦司寇大人。”

    萧景瑞说:“诸位,萧家本欲开一场盘展招待各位,却有小奴不识大体,以至犯下偷盗之罪,搅扰各位的兴致,实在过意不去。”

    “不打紧,谁家都有难管的下人。”

    “就是不知道谁指使她的呢?”

    盘厅思域起伏,向倓整衣,走至一阶:“是我买通她偷盘子,我已拥有四季盘七年。七年前,我懦弱无能痛失爱人,我爱人生前听闻四季盘藏有锦丝,欲绣一幅盘绣。我想打开盘骰,取出锦丝了却我爱人的心愿,七年间,我与盘骰朝夕相处,但是无论如何,勘寻不得答案。”

    恳恳告罪,红着眼睛被枷去的秋香,再不见郡主。

    “故年所为之食花贼,皆为你所引之祸也,你欲以“造劫命”之女血洗涤四季盘?但你也知道这种传说中的启盘之法可能不可行,你既携盘而出,忧思能安然带回,即使带回,亦将为有心者觊觎。是以,你使人窃四季盘,他人则不疑盘骰在你身边,这盘骰必陪你直至入墓之日。”

    向倓说:“你果然有叫人担心的聪明,我听闻这只盘骰能穿梭时空的风流言,我想再去见她一面,只有虢姊四季盘能弥补我的遗憾。这事说来好笑,却是千古未闻的罕事。传说东荒的汸河岸上三生雨廊,有绛雀一只,尾屏时有赤瑕,侍廊神官日夜取廊石以汸水洗之尾屏,这廊石便能迁延岁月,更换时空。那廊石受汸水滋养,想脱却石胎,得换人形。终年随波逐流游于汸水水畔外,故其体内结着一份未被开发的不尽神力。恰落人间,得遇萧景蝶的慧心炽热,乘此石料,打造成盘,轰动一时,多少盘迷的瞻仰之情未偿,可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