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开始走剧情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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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暴君寻我多年》 

    褚枭如此说了,茂昇便不再避讳时愉。

    说起那个被离奇化为粉末的爆炸元凶,他就头大。两道粗眉皱在一起,更显严肃。

    “那堆粉末究竟是什么还是查不出来。不知道究竟是那人的尸身所化,还是化解它尸体留下的物质残留。

    目前只能先将所有我们知道的东西都排除掉,暂且猜测它涉及某种禁术邪功,亦或是本身就是某种毒粉药沫。”

    接着他顿了顿,才说出与几个主将商量出来的调查方向:

    “恐怕我们自己是很难查得出来,只能求助于一些能人异士——比如,擅毒之人,还有黑市里那些见多了奇珍异宝的倒卖商人,甚至一些修炼禁术的邪修。”

    这些人大多不太收他们这些人待见,所以他说的时候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他脸上是满满的愁绪,然而褚枭却不甚在意。

    他兴致缺缺,只随意地点头,说自己知晓了。

    时愉并不知道这里说的尸体就是爆炸案的元凶。

    她只是从茂昇的脸色来推测,此事应该事关重大,且必棘手无比。

    可是,这暴君为何如此不在意?一点继续询问细节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也不说安排人去查。

    时愉一边在手上动作,一边观察褚枭和茂昇二人的神色。

    她看似乖巧地站在褚枭身后一动不动,实际上,已经不动声色地将一块小石子攥在了手心。

    背在身后的手灵巧地变换着不同的动作,石子在她两只手中换来换去,在灵力的环绕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速度快得肉眼看过去只能看到幻影交迭,很快,石子变成了一颗四面尖锐的满刺珠。

    这是时愉自创的暗器之一,体积小但发出的速度快,眨眼间就能飞到五里之外的地方,甚至更远。

    不会有人想到她能徒手在几息之间便做成一个暗器,所以她的行为丝毫没有引起褚枭和茂昇的怀疑,她把手放在后面的时间太短甚至没引起他们的注意。

    毕竟,寻常的炼器师,无论是炼制精巧暗器还是威力巨大的灵器,都需要使用专门的冶炼器,在封闭的空间内专注于炼制,才能成功,而且耗费时间会很长。

    可时愉还嫌这样简陋粗糙情况下制出的暗器威力不够大。

    她开始惋惜起自己损失在暴君身上的那三枚袖箭。

    时愉如此随意都能炼制出满刺珠,更别说她精心制作、耗费心血才做成的那三枚袖箭。

    第一枚在初来尊主府的那天就被震落在地被火烧为靡粉,另外两枚也在她孤注一掷与暴君鱼死网破的那天用掉了。

    太可惜了!

    时愉悔恨地闭了闭眼。

    这次她一定要学会忍耐,不能再那么快用出自己的底牌。

    但此前两次其实也不怪她,因为不拼上全力,也无法与褚枭抗衡。

    茂昇其实对褚枭满不在乎的态度已经是习以为常。

    他也在暗自叹气。

    褚枭并没有身为苍境主的责任感,这是他们几个主将都知道的事实。

    他不过是他们用尊贵地位才勉强留住的强大战力。

    即使褚枭对苍境安危不怎么上心,他们也需要他来外慑强敌,内安民心。

    他早料到褚枭会这样,无法改变,只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拱手告退。

    茂昇走了便只剩自己和暴君两个人,于是时愉逼自己打起了精神。

    如今好不容易离开尊主府来了军营,这可是她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必须好好抓住。

    她看到褚枭朝自己看过来,她便也勾唇冲他盈盈一笑。

    然后褚枭便拉起时愉的手腕,牵着她往内室走。

    他一边走一边对她说:“先在这待会儿,你想去其他地方看看的话我一会便带你去。”

    时愉乖巧地跟着他走,顺从地说好。

    绕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尊主府寝帐别无二致的床。

    褚枭停下,随后在面前空地上唤出一张书案来。

    他问时愉想干什么打发时间。

    时愉随便地说看看话本就行,于是褚枭从魂域中给她取了两本出来。

    接着她看见暴君随意一摆手,不远处的香炉中便又烧起了那一成不变的琥珀香。

    时愉自觉地在书案前坐好,就又见褚枭在她书案旁边变出了……

    一张长塌。

    他闲适地躺了上去,闭目养神。

    时愉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

    眼下这个位置,她……倒像是坐在暴君的上首。

    这可是他自己要躺那里的,不是她不敬啊。

    可见他自己是觉得没问题的,于是时愉便索性也不管了。

    正好趁着褚枭没睁眼看着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