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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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反正白浪也听不懂),白浪一句也听不懂。

    直到最后,一个代表只好用流利的上海话向他解释说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尽快安排他去英国留学,签证和奖学金都由他们来办,“但Dior的要求不是只服务5年,而是10年,白先生,这一点没有问题吧。”

    看到长安,白浪并没有多少惊慌,他心里明白,这一天尽早会到来的,这一天他几乎等待了一个夏天。“我爸妈呢?”白浪问长安,长安撇撇嘴,一个便衣要给白浪戴上手铐,长安摆摆手。

    卧室很黑,白浪进去时,什么也看不见,他刚想关门时,被白杨叫住了,“浪儿,你今晚怎么这样晚?我和你妈在等你吃饭呢。”

    刚想说晚上在香格里拉吃西餐的事情,但一股温热的液体在白浪的鼻腔里流动,“爸,今晚有考试。”

    “浪儿,有些事情该交待就交待,不该说的就不必说……”白杨迟疑了一下,“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记得你是未成年人……”

    除了找律师,白浪和芳菲也的确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拯救白浪,“老公。你以前不是认识市局的一些领导吗?”

    “当初是认识一些,不过,这些人退的退,出事的出事,剩下的这些人,是真正的官僚,没有利益交换,自然也不会帮忙。你看,我现在校长也不当了,拿什么去和人家做利益交换?”

    “唉,世事沧桑,人情薄凉啊。”

    “芳菲,我们现在只有白浪一个娃了,尽管以前我们在娃的教育上也存在一些过错,但现在,无论如何我们得救这个娃,明天我们就去上海找牛大律师吧。”

    不巧的是,牛大律师去了上海一中院开庭去了,代理一个离婚的案子,律师费是5000元,是全过程代理,包括但不限于:立案,一审,二审,再审(可能有),执行。若是换作是牛大律师有了2位江州城的私人客户之后,他是断然不会代理这样的形同鸡肋的案件,但在之前,牛大律师在世事消磨和老婆催逼之下代理案件已经达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只要能收上来代理费的,他是一概不拒。

    这样的案子代理多了,容易千万律师精神上的恍惚和生活上的困顿。

    案子其实很简单,就是男方要求离婚,女方坚决不同意,要求离婚的,自然是因为没有爱了,坚决不离婚的,也不是因为爱,而是惩罚。“牛律师,如果二审维持原判,我要申请再审,我的房子要是没有了,我就带娃搬到你家住,你不让住也行,我就带娃在你家跳楼……”女方如是说。

    接待白杨和芳菲的是牛大律师的玉颜红唇的小助理,“怎么又是江州城的客户?”小助理小声嘀咕道。“怎么,你们在江州城还有其他客户?”白杨惊诧道,“不是。”小助理见话说错了,有些尴尬,“牛律师说最近来咨询他的江州城的客户比较多。”

    在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上的修养,白杨明显要高于柳瑶,文徵明的行书,他也见过,徐渭的《墨葡萄》他也有一幅,不过,牛大律师这幅是清朝初年的一位不知名的画家临摹的,更有收藏价值,自己的那幅则是江州书画院院长2个月前画的。

    牛大律师的法学著作,上次来白杨也略略翻过,他的文学作品是最近2个月才有的,才翻了几页,完全读不下去,那些文字,个个搔首弄姿、故作姿态,若是换作是女子,白杨一定把她们送到怡红院去当差且永不得从良。

    一想到此行之目的,白杨的心头不禁一阵发沉。

    带着胜利的喜悦,牛大律师风尘仆仆回到了办公室。

    寒暄之后,言归正传。白杨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牛大律师基本上没有听,他也无须去听,因为白杨说的事情上次已经说过了,也不会有什么新意,他是在想要收多少的律师费比较合适,说20万也许太多了,但据他的判断,这些来自江州城的客户相当有钱,只能朝高了说。

    共情能力也是律师的基本修养之一,如果不能感同身受,客户体验肯定不好,为此,一声长长幽幽的叹息能够恰到好处地烘托出他此刻的忧心和惆怅,“唉……”上海话的拖音定然比江州话更悠长,“事到如今,你们也不必过于忧心,这次的事情,大概和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三部委发的文件有关,就是对一些影响较大的案件,有明确的证据指认犯罪,但直接证据一时难以确定的,可以先采取刑事强制措施,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并不能认为目前公安机关有充分的证据指证白浪犯罪……”

    芳菲对牛大律师的分析倒是满意,但白杨却有些不以为然,“怎么办呢,牛律师?”

    “这个……”牛大律师沉吟道,“既然是共同犯罪,那么,分清主犯和从犯就显得非常必要,对主犯的处罚自然是要比从犯重,根据《刑法》规定,对于从犯,应当从轻、减轻或者免除处罚。《刑法》已经给我们指明了一条路,依照您的说法,令郎的智商肯定是比不上成家公子的,是不是?”

    “对,对,对,牛律师,成家的公子写了一篇话剧投到了好莱坞,好莱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