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第(1/1)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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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算麻烦。”

    “你可以告诉我。夫妻同心,不怕任何困难,我一定会帮你的。”白思冉说。

    闻梁予想,宁夕从不这样。

    宁夕的性格,坚韧但进退有度,极少把自己当盘菜,以为所有人都要靠着她。

    在这个瞬间,闻梁予想:“儿子就儿子,亲生的和继子有什么不同?我养得起。”

    这个念头,似一抹阳光洒在心头,驱散了他的阴霾。如同初见宁夕的那个午后。

    “我说了没什么事。很晚,我要睡下了。”闻梁予道,“晚安。”

    他挂了电话。

    然而,电话又响。

    还是白思冉。

    她仍没有生气,声音还是那么温柔:“阿年,你好像生气了。”

    她总这样,含笑套住别人的脖子,叫别人跪下给她当狗。

    永不面露狰狞。

    闻梁予对着话筒,轻声笑了笑:“没有生气,白小姐。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值得我生气的事。你不困的话,我打个电话给总理,叫他派个人看看,你是不是有点失眠症。”

    那边沉默。

    沉默不到两秒,闻梁予先挂了电话。

    他觉得白思冉肯定气疯了。

    在这个夜晚,未婚夫不在她控制范围内,她一定会发疯。

    闻梁予莫名觉得快意。

    今晚很多人失眠,却不包括宁夕。

    圆圆非要跟宁夕一起睡。宁夕哄着他,小孩子很快进入梦乡。他睡得太甜了,宁夕被他带着也睡熟了。

    一夜好眠,她没做半个梦,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

    乳娘过来帮圆圆穿衣,又问宁夕:“咱们上午做什么去,小姐?”

    宁夕:“我们带圆圆去逛逛百货公司。”

    她没什么事做,专钓闻梁予一个人,以及等待最高军事法庭审理盛谨言的案子。

    北城天气阴霾,隐约要下雪。

    早起时刮风,吹得光秃虬枝簌簌作响,风声呜咽。

    程柏升早起后,先去了盛谨言的房间。

    他拿苏城的简报给盛谨言,又对他说:“查到了住在六国饭店的是谁。是孟昕良。”

    “他还活着?”盛谨言语气冷淡。

    这三年,孟昕良几乎不在苏城活动了,所有事推给雷铉。

    雷铉不及他的本事,帮内动荡了几次,幸而孟昕良及时回来处理。

    他变得神出鬼没,时常消失好几个月。盛谨言的情报发现,他每次都是去港城。

    孟昕良第一次离开,从港城走的;他在港城开了三家俱乐部,把能管理生意的管事,全部带走了。

    至于他在港城的活动,盛谨言的情报没查到特别有用的。

    孟昕良短短时间布局,港城成了他的庇护所,极少有人可以打听到他行踪。

    他悄然隐退。

    这个人很懂分寸,与政客们交往过密,但极少和盛谨言作对,盛谨言容得下他。

    他今年有几个月都在苏城,也和程柏升见过几面,他有了“金盆洗手”的打算。

    在这个关口,他突然出现在北城,还和闻太子爷见面,有点微妙。

    “孟昕良活得好好的。不过,咱们的人没瞧见孟昕良。怕打草惊蛇,也没靠得太近。”程柏升说。

    到底是北城,行事低调些。

    盛谨言一边翻阅苏城的简报,一边漫不经心回话:“扎堆也没什么用。要是这次的事,孟昕良搞鬼,就宰了他。”

    程柏升:“此次事关重大,孟昕良要是不知分寸,咱们没必要容他。”

    又说,“我等会儿往六国饭店打个电话,问问孟昕良房间的号码,约他见个面。”

    盛谨言:“随你。”

    “你上午做什么?”

    “去趟白家。既然来了,总要和内阁的人见一面。先晾着闻家。”盛谨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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