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023 驸马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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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宋娆:“属下发现,不止我们给郡主下了药。”
叶挽:“还有九宴?”
宋娆:“除了陆少爷和我们,还有一人。”
“谁?”
“属下的妹妹……”
“宋妤?”叶挽放下手中的书卷,若有所思,“一并抹了痕迹吧。”
“是。”
宋娆想了想,又道:“州主,陆少爷今日睡的新房门口,这寒冬腊月的,怕是……”
叶挽默声,吐出一口冷气,幽暗的眸光缓缓转向窗外零星飘落的小雪。
冬日的夜寒冷彻骨,仿佛能将一切生机冻结。
楚凤容自己不好受,也铁了心叫陆九宴跟着不好受。
先是闻名沧州的杀手夜鸠礼宴上突袭,搅黄了婚仪,后是月信提前将至,坏了洞房好事,这一切就像是被人计划好的。
她暂时不知道自己突然来了癸水到底是何人所为,但今夜圆不了房,陆九宴也别想好过。
慕叶给门口的炭盆里添了一把红萝炭,搓着手,语气幽怨道:“少爷,这么冷的天不许你回房,要你在这走廊里打铺,实在欺人太甚!”
陆九宴裹着一床被子,盘膝而坐,双手放在炭盆前取暖,无奈笑道:“谁叫我命苦呢。”
“少爷,你才是一家之主,何必听她的,咱们回去吧。”
陆九宴道:“你们回去吧,我今夜就睡在这儿。”
“少爷……”
任是慕叶怎么劝,陆九宴都不为所动,他留在这里好似另有计划,慕青上前拉走了慕叶。
许是这几日忙着商会的事,身子十分疲惫,靠着几个炭火盆,裹着一床真丝棉被,陆九宴竟然也睡着了。
半夜,炭火似乎燃尽了,寒意穿过棉被侵袭而来,刺骨的冷。
“不冷吗?”
他隐约听到有人这样问他。
陆九宴皱眉裹紧被子,没有睁眼,身体仿佛灌铅了似的,不仅不冷,还有点热。
一只冰凉的手背碰到他滚烫的额头,猛地瑟缩了一下,又缓缓贴了上来。
陆九宴想拍掉那只手,却忽然被连人带被扛了起来。
摔到床上的时候有点懵,陆九宴睁开了眼睛。他松开被子,缓缓转身,又觉得眼前光怪陆离,好似梦境。
他的卧房内常年燃着一盏孤灯,用于取明。所以……这是他的卧房?
陆九宴盯着那抹修长纤细的黑影,骤然压低眉眼,“夜鸠。”
房间内多余的那个人影身形微动,没有答话。
陆九宴迅速滚到床边,伸手去摸藏在床板下的暗器。
夜鸠动作更快地扼住他的手腕,却不知陆九宴哪来的灵巧劲,竟反手锢住了她的脖子。
“我要杀了你,为我爹报仇 !”
他顺势抽出夜鸠腰间的短刀,用力朝她胸口扎去,却忽然间感到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那把刀飞到了地上。
他张嘴想叫人,被夜鸠紧紧捂住嘴巴,将声音都咽进了肚子。
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得吓人,那双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因愤怒和灼烧变得仿佛如沸腾的开水,几乎要落下泪来。
夜鸠的手瑟缩了一下。
“我没有杀你爹。”
他的眼中除了质疑,便是愤怒和仇恨,白皙的皮肤此时透着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夜鸠眼中染上几分异色。
逐渐陷入高烧的陆九宴眼神开始有些涣散,掐住夜鸠手臂的力气也渐渐变弱,迷迷糊糊间,他好像看见夜鸠摘下了面具。
她将短刀狠狠插进枕头里,俯身,热烈地亲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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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叶的哭喊声差点要炸开陆九宴的头颅。
他皱着眉翻了个身,忽然间嗅到一股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的酒气。
这酒气厚重得不像是宿醉的味道,仿佛是他整个人在酒缸里泡了一宿。
陆九宴睁开眼睛,入眼是他那淡青色的床幔,身上是有些灼热粘腻的触感和腰酸背痛,身后是慕叶的哀嚎,枕头上被子里全是烈酒刺鼻的味道。
他身上的喜服不见了踪影,松松垮垮地披着锦丝睡袍。
陆九宴缓缓撑起身,看了看一旁脸色惨白的慕叶,“怎么了?”
“少爷,你终于醒了,身子还好吗?”
陆九宴摸了摸额头,“头疼。”
忽然扫见地上一排酒坛子,他皱了皱眉,又低头嗅了嗅,浓郁的酒味来自他的身体。
“少爷,您昨夜受了凉,我们赶到时,您的脸都烧红了。大夫来看了,说……好像有人在我们来之前给您拿酒擦了身子,这烧就慢慢退下去了。”慕叶小心翼翼地道,“您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