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两天没换，又是穿睡觉又是，算了，总之就是脏的。

    杨文招努力想方才楚复黎怎么搞的，想不到，只得支楞着手陷在空气里撑一撑。

    继续按部就班亲了上去，正觉得应该学得还行的时候，腰间突然落上来两只手。

    杨文招顿了顿，她有那么点想偷工减料，没有像之前楚复黎教的那样动手揉揉_捏捏的，所以这是在提醒她要那样吗？

    杨文招慢慢松开撑在楚复黎身上的手，都这样了，不差那一星半点，楚复黎都表现的那么无欲无求，她还畏手畏脚就实在太像她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旖旎心思了。

    她为什么不能头脑简单，直接一点。

    杨文招伸_出手去隔着衣服胡乱摸了一通，自己腰间的力道微微加重，杨文招有点崩溃，难道清气是需要皮肤接触才能传的，是在腰腹上的吗？

    真的破罐破摔了，撩开衣服一顿摸索，然后，他咬她了。

    嫌她力道不好？

    杨文招着急地加重的力道，希望楚复黎不要再催了，她只是为难了些，大概也许可能为难得有些过分，但真的很努力了，谁让她其实很废物呢。

    杨文招坐起身的时候，楚复黎正恍惚着，扯着杨文招的衣服不想放开，浑身上下都是她扑面而来的味道，很舒服，再听着她发哑泛软，伴着一点喘息的的声音问他：“可，可以了吧？”

    杨文招问完咽了几下口水，只能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还没等到楚复黎的回答，难道是还不行吗？

    杨文招等着答案。

    “可以了。”

    楚复黎的声音一如既往却也免不了带了一点沙哑。

    但，她根本没想着吸清气。

    杨文招手脚发凉地站到一边，觉得自己可能真有那么一点小聪明的，毕竟这是第一次，彻底失败了会容易得到原谅。

    但她的小聪明不多，没想着吸清气又怎么样？她现在除了把自己吓得发冷还努力努力再努力地不敢表现出来，还能冲上去拧下楚复黎的头不成！

    至于楚复黎说的可以了，真的指的是清气吗？

    她会不会不知不觉少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杨文招感觉自己已经在被卖后帮数钱的路上，如坠冰窟，没有回头路了。

    楚复黎抬手取下眼前的黑色布条，杨文招紧张地垂下视线盯着脚下的影子。

    楚复黎问杨文招：“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杨文招嘴角抽搐连带着脸庞微抽，努力正常地说：“挺好的。”

    楚复黎“嗯”了声，说：“那就好，清气与其他的气不同，转移的时候需要你情我愿，却很难做到出多少就进多少，离开了身体便无法察觉。

    “简而言之，楚某给了姑娘足够多的清气，姑娘未必能接收完全，楚某无法判断姑娘现在的状态，姑娘若有不适，或察觉不够，莫要不好意思告诉楚某，否则楚                                                某不知道，便是无解。”

    杨文招：“……好的。”

    杨文招捏着手指，刚凉下去的体温一下就上来了，无地自容起来。

    楚复黎温和问道：“姑娘脸色不佳，可是有什么不适？”

    杨文招慌忙摇头：“……没有。”

    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说没了，杨文招捏紧手指，忘了呼吸把头埋得更低，感觉到楚复黎的审视，好像被看透了内心隐秘犯贱的期待，期待楚复黎看出不对劲，看出她在说谎，又怕楚复黎看出来，放在现在，已经能细致地知道，心脏被缠绕，捏紧的感觉。

    楚复黎开了口，说：“那就好。”

    期待落空了。

    竟然还委屈，是自己左右而言，怎么还有脸委屈。

    杨文招使劲压下不该有的情绪。

    楚复黎又说：“姑娘吃过晚饭了吗？”

    杨文招努力感觉调整心态，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心脏哽着一块石头似的疼，平稳了声音，答到：“吃过了。”

    因为要蹲车站，车站里面的东西很贵，晚上又不敢乱走大街，所以吃得很早，现在窗外才在太阳落山。

    楚复黎说：“好。”

    楚复黎起了身，带杨文招看了屋子，杨文招紧张地连忙跟上。

    屋子是两室一厅，房间就在楚复黎隔壁。

    床铺都铺好了，有柜子，书桌，阳台前也挂了窗帘，整个房间跟她爸妈租的房子差不多大，看着显得很空。

    把整个房间大概有什么东西了解了一遍，杨文招做梦想的都是自己像一些短视频里看到的一样，能买个这里的房间大小的屋子，搞个宿舍风躺到死就完了，以至于站在这里，很别扭，很惶恐。

    杨文招想到了偷感，她到哪都有偷感，想当空气，但这个世界对这样的人不友好的，所以不能，她要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