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vintage古着衣3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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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承凶宅后gb》 

    “姨,我等会再去,我看看我表弟怎么了。”她把自行车还给花裙子大娘,连忙跟上去。

    “一定要过来啊!”花裙子大娘喊道。

    “小心点!”秦叔也喊,“别跑这么快,当心摔着!”

    岑让川没有回头,随意朝他们挥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快步赶上银清。

    小巷幽深,镇子上大部分认识张奶奶的人都去吊唁,要么就是被之前的动静吸引过去,现在重走一回小巷人少了许多。

    她去拉银清的手,却被他迅速避开,连片衣角都没碰到。

    银清大步往前走,月白色长裤覆在那双长腿上,如流云般随着他行走拂出垂坠褶皱。颀长笔直双腿交错向前,裤腿飞起时还能依稀看到白色短袜包裹下瘦削的脚踝。

    路过五金店、服装店、早餐店,各式各样的小店铺被她们飞快抛在身后,偶有骑着自行车的人弹响车铃路过。

    两旁街道不断往后退,速度快得连趴在柜台上懒洋洋睡觉的猫都会抬头看两眼,复又趴下。

    在店铺门前坐在躺椅上的老人们浑浊的眼睛望来,兴趣盎然地一手拿蒲扇一手拿茶壶,目光紧随其后。

    墨色长发丝丝缕缕翻飞,他仅用一根玉簪把大半墨发簪成一团,懒懒散散似是随手簪的。如果不是头骨圆润,颅顶生得高,换作普通人估计就没有那种慵懒随性的感觉了。

    岑让川不自觉把目光从他头发移到他背上。

    应该是千年前古代世家公子留下的规训痕迹,不论什么时候他的背总是挺直,一举一动似有戒尺丈量。

    哪怕平日里随意躺坐都自有股优雅的书卷气。

    她不明白他在跟自己闹什么大少爷脾气,直接跨步上前,半搂住他清瘦的腰往右边小巷子里带。

    银清被她带进日光不足的窄巷,肩胛骨碰到冰冷的墙面,撞得有点疼。

    他一声不吭,冷冷道:“放开。”

    “不是,你究竟犯什么病?”她直接问,“谁又惹着你了?”

    “不关你事!”他语气很硬,甩开她的钳制要往外走。

    岑让川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搂回来,按在墙上:“话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放开。”

    “你!”岑让川左右看看没人,忍着气问,“你现在想要?”

    银清注视她半晌,冷笑出声:“你真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只管我能活下去,兴致来了才肯为我解欲。平日要是没事,连我在想什么要什么一概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面首?小倌?男宠?”

    岑让川无法理解:“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月,做了这么多回,不是已经默认是炮友关系吗?你现在突然冲我发脾气做什么?!我们一没领证,二不是男女朋友,如果不是你千年前的诅咒我们压根不会相遇,你今天甩脸我还得哄着,你不觉得你莫名其妙吗?”

    “炮友?”他表情迷茫一瞬,很快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词,“我们曾经有过婚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出门前跟你说过不要去看鲛人,你为什么不听?你过来时,那个过来爬树装针的小鬼是不是抱过你的腰……”

    “你跟踪我?!”岑让川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她们之间的就像她说的那样,是炮友关系,这种情况就不该越界太过干涉对方生活。

    这种被盯着的窒息感,犹如一根铁丝箍在她脖子上,越勒越紧,几乎快不能呼吸。

    “你见过……”他虹膜微微亮起,冷淡中也隐隐压着怒意,“你踩在我的银杏树根上,每时每刻我都能感受到你的方位,你跟谁在一起,说过什么话,我统统知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要给鲛人喂食!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我x。”岑让川气得骂了句脏话,“你就不会把你的感知关掉给我们彼此都留点隐私吗!”

    “岑让川!你不守信用,你答应过我不去看他的!”

    “我要是不去,饿死的是你的分身!”

    “我就是存心要饿死他,你为什么要插手!”

    两人怒视对方,各怀心思,都不肯在这时低头。

    岑让川明白他出于不能说的原因无法把鲛人分身融回去,生怕鲛人真饿死对他产生影响,好心被曲解成奸情已经很不爽。

    加上她厌恶这种时刻被他监视的感觉,当下根本不想对他说句软话。

    银清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三番两次想弄死鲛人皆因前世。

    第二世了……

    眼看要重蹈覆辙。

    他怎能不心慌?

    在情感中从来都处于下位者,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又难以企及的情绪常年缠绕着他。

    爱欲得不到满足,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最基本最低劣的欲。

    望见她眼里升起的抗拒,银清死死攥拳,任由指甲陷入掌肉。

    他刚想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