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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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蕴》 

    仙女伤心流泪,乞求男子回心转意,男子不悔,仙女将眼泪抹在男人身上,画面一变,男人亲手将纱衣还给仙女,仙女回去天上。

    仙女虽没了纱衣,没了法力,可那男子不知,仙女的眼泪,亦可以是仙法。

    原来仙女的泪水可以让人言听计从。

    不少人听完后跃跃欲试,问着那说书的,“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东西吗?”

    那说书人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笑了笑。

    谢隽听完后,“倒是有趣的紧,你派人盯着那个说书先生。”

    临夏应是,接着又道:“咱们前脚刚得知仙女泪这东西,后脚这来历就出现在咱面前,主子,不过这东西还当真可怕,能神不知鬼不觉,叫人言听计从的。”

    谢隽笑了笑,道:“管他是仙是鬼的眼泪,哪能有人可怕,不过这东西不能在出现在庆国了。”

    临夏点了点头,念叨着:“可不是嘛,这玩意太邪乎了。”

    谢隽伸手往腰处摸时,以为是空荡荡的,一摸熟悉的触感在他手里,看着手里的玉佩,他忘记温蕴儿那日已经还给他了。

    手里摩挲着玉佩,问道:“这几日,时园可有什么动静?”

    临夏有些蒙了,时园能有啥,转念一想,主子是问了温姑娘,回到:“还未有人来报,应是无事。”

    马车正往静安侯府走着,又被拦下了。

    “大人,是沈世子。”马夫道。

    谢隽开着沈舒砚掀开帘子就进来了,挑眉问道:“我正要去侯府寻你,怎的你这消息如此灵通,半道就过来找我了。”

    沈舒砚斜楞他一眼,道:“我是刚到侯府,舒澜就过来问我,仙女泪真的存在吗?”

    我说你是怎知仙女泪的。

    她说:“哥哥你竟不知?今日整个上京都再传,尤其是世家小姐们至今都不敢出门了,听说有些心思不轨的人,专门对那些姑娘们用仙女泪下手。”

    我一听就赶紧过来寻你了,正巧碰见你的马车。

    谢隽脸色瞬变,沉声道:“想不到这仙女泪传的如此之快,我是刚过来路上,听到说书先生再讲,看来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沈舒砚问。

    “如此扰乱民心之事,先进宫禀明圣上再说。”谢隽道。

    ***

    从宫里出来后,谢隽和沈舒砚都绷着张脸。

    “清时,你说圣上这是何意。”沈舒砚拧着眉头,满脸不解。

    谢隽摇摇头,他也不懂圣上之意,既然圣上都发话,必然是有圣上的意,回道:“庆国并不只有大理寺一个替圣上办事的地方,皇城司来了并不是一件坏事。。”

    谢隽回想起,刚才在宫里圣上的那些话。

    庆元帝听完他和沈舒砚的话后,思良甚久后才道:“最近你姑母华贵妃,身体有所好转,朕与她要同去青苔寺祭拜,皇城司恐人手不够,仙女泪大理寺先着手查,有结果了,先禀明给皇城司祝祈。”

    谢隽也不懂圣上的用意。

    沈辞不语,皇城司使祝祈是李相女婿,这案子本就是由他们查李相,牵引出来的,现在将仙女泪交由大理寺和皇城司一起调查,还让大理寺查完后,禀明皇城司,摆明了到时候功劳都是皇城司的。

    沈舒砚真的不知道谢隽是怎么想的,圣上的安排在他认为,他恐是不愿的。

    他看了眼谢隽,“唉,”的一声,甩袖上了马车。

    谢隽看他这个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掀开帘子,上了马车,“怎地?这事都能与萧蕊公主一并了?在你沈世子这都是能让你生气的?”

    沈舒砚摇摇头,“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性质上不同,我只是觉得到时候,查不查的到,都对你谢世子不利。”

    谢隽挑眉看他。

    沈舒砚看他这样,也知道他心里有数,自己白操心了,不禁感叹道:“我真是白心气,你是谁啊,你那身份,这还能越过你去。”

    他听到这话时,正掀开车帘往外看,目光晦暗不明。

    马车在街道上轱轱辘辘的走着,很快便将沈舒砚送回静安侯府。

    “主子,那咱现在回大理寺还是国公府?”

    临夏朝马车内问道。

    “大理寺,”男人缓了几秒后,略带嘶哑的声音才从马车没传出。

    临夏让车夫又将马车驾到大理寺门口。

    等到了门口,“主子,到了。”一连几声都无人回应。

    临夏觉得不对,掀开帘子发现谢隽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看到车窗帘子一直开着,连忙进去看谢隽的状况,发现他额头烫的发热。

    他估摸着,想必主子是一连几天都在忙案子,前些日子的毒伤也没痊愈,再加上吹一路的寒风,在硬的身体也扛不住,终究是发热倒下了。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