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在劫难逃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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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我死对头三千遍》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窗外的樱树早已郁郁葱葱,再也没了山樱的影子。

    祁樱低头算了算时日,倒也该到了莫诩上门认罪的日子了。

    生辰宴那日她为了将他炸出斐云山,可是耗费了七成灵力,若是凡人受此一招,多半已经骨肉分离了。

    想到这,祁樱就忍不住噙了个笑。

    一旁的楚一舟本在地上安心打坐,见她笑那么开心,便问道:“樱子,怎得笑的那么开心?”

    祁樱转过头去,眉眼弯弯,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一般笑着道:“五师兄,你可还记得前几日我把北旻宗的莫诩炸飞那一事?”

    楚一舟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道:“记得记得,樱子可太厉害了,竟然还会那等法术!”

    祁樱仰起头,从床上翻身下来,道:“是不是很飒?”

    楚一舟点点头,道:“太飒气了,台下的许多同门都看呆了,还有人说想来同你请教一番呢!”

    祁樱张开手,那手心便燃起一团黑色的焰火,她眨了眨眼睛,伸给一旁的楚一舟瞧了瞧,道:“你看,我厉害吧?”

    楚一舟点点头,随后又指着她的手腕道:“欸,樱子,你这里怎么还多了一个小印子?”

    祁樱闻言,垂眸看去,还真见到自己嫩白的手上多了一道粉嫩的小印,她仔细一瞧,那印子的纹路好像还挺熟悉,好像是花的形状。

    “是山樱吗?”

    楚一舟瞧了瞧,颔首道:“好像是,樱子先前有这个吗?”

    祁樱摇摇头,迷惑道:“没有吧!怎的突然长出来了。”

    祁樱垂头一想,好像是最近才有的。

    她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窗外一只白灵鸟的叫声,想都不用想,是她的叔父召她去算账去了。

    那只鸟停在窗棂上,扑了扑自己的羽翼,那张茶白的信纸便到了祁樱手中。

    祁樱虽然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但是还是装腔作势地捧了捧,又故作矜持地打开。

    楚一舟见此,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信里的字很短:

    致乖侄祁樱:

    今日午时三刻,灵虚殿,有要事相商。

    留名:祁之夷。

    祁樱哑然,微微张嘴,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抬头望向一旁的楚一舟,道:“五师兄,是叔父!”

    楚一舟闻言,眨眼道:“掌门?”

    祁樱将信纸放了回去,轻轻揪住自己的衣角,道:“叔父是不是发现我昨日打碎了乙山老头的花雕,要罚我了?”

    楚一舟一怔,摇头道:“掌门向来对樱子温柔和蔼,况且,樱子昨日也是不小心的,定是有要事要找你,樱子莫要担心。”

    祁樱闻言,忽然绽出一个灿烂的笑,拍了拍他的胸脯,道:“也对,师兄,我方才那是逗你呢!樱子我才不怕呢!”

    楚一舟瞳目微缩,又笑着挠头道:“也是也是。樱子真是越发会逗笑了。”

    祁樱摆摆手,目光却格外认真,看着他道:“五师兄你看,其实你并不愚笨,也会瞻前顾后,认真屡思的。”

    楚一舟一怔,心底那片最阴湿的地方忽然生出一道温暖的光源出来,照得他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觉得惬意。

    他正欲开口,却见眼前的少女已经起身走向屋外,还对着他笑着道:“师兄,我先去找我叔父啦,一会再过来找你!”

    说完,便像一阵春风一般消散了。

    院堂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了,迟深携着半身沾了血的衣裳走了过来,见到在门廊上发愣的楚一舟,便向他打了声招呼。

    见楚一舟没理,倒也自讨没趣的走了,没走两步,却被人抓住了衣衫,他回首过去,却见楚一舟眼眶微红,声音也接近哽咽,却又执拗的开口道:“迟师兄,我...”

    他话未说完,却在迟深面前跪下,狠狠地磕了一个头,才肯说道:“感谢师兄当年在山下救我!劝我学道!”

    迟深闻言,不明所以,却也耐着性子将他扶了起来,开口道:“不是早就谢过了?”

    楚一舟泪眼模糊,觉得自己心里实在是酸涩得很,摇头道:“师兄,我...我总觉得自己是不配的。”

    不配活下来,不配像这般呆在祁樱身边,不配得到这般待遇与殊荣!

    迟深一顿,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回首望了望周围,又垂眸看着他,道:“好了,说什么配不配的,一会师妹回来该说我欺负你了。”

    楚一舟摇摇头,擦去自己的泪水,靠前一步道:“迟师兄和祁师妹是这天底下待我最好的人!”

    迟深后退半步,略微沉了沉脸色,道:“嗯。”

    “我衣服脏了,别靠近了。”

    楚一舟闻言,便听话的退了一步。

    迟深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