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小孩子一声声的“哇！”中，肖珩的语调有些低沉：“她姑姑，是突发心脏病走的，因为很突然，又是抢救不及时才，所以，这事在她心里挺过不去的。其实在很多人心里，都挺过不去的，就很少有人提。”

    余楚又压低了点声调，“哦哦，那到底是多有影响力啊？”

    肖珩侧头说：“之前不是有张照片                                                ，那几位都受过些知遇之恩吧。”

    余楚惊得瞪大了眼睛，问：“就那张很复古的照片？那次年会拍的那张？我天呐，贾导，姜导，高导，这些都是？还知遇之恩这么重的？！难怪贾导的儿子在嫂子公司，姜导跟她也那么亲，我天啊，怎么都不合作啊？”

    肖珩笑着说：“你嫂子一门心思挣钱，她哪有耐心去等三五年，而且，也觉得扶持新人会更好点，总指望前辈行业还怎么有发展。主要是吧，几位脾气都挺大的，你应该也有感受啊，我老婆也不是个软脾气，合作起来也不会很顺利。”

    余楚笑出声，又赶紧挡着嘴，侧过去说：“那真是，大名鼎鼎的蔓姐，也真不太好相与。”

    肖珩一肘子顶过去，没好气说：“什么意思啊？我老婆怎么了？是给你脸色看了？还是给你亏吃了？这么说，你欠不欠呐？”

    余楚笑嘻嘻赔礼：“对不起，我嘴欠，我说错话了。我是说她在江湖上的名声，又没说她私下里的为人。看你，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

    肖珩跟着就说：“说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幽默嘛，江湖上怎么样也没少关照你啊，居然跟那些无聊人一个态度，你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余楚干干脆脆往嘴上拉拉链，表示再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发散了，又问：“你那边房间干嘛的呀？不是也打算招呼孩子们吧？”

    肖珩回头看了眼外面，说：“没有啊，还是堆些杂物。孩子能睡多大地方，偶尔过来住住，就这几间挤挤也够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余楚叹了口气，说：“后天呗，要么咱们明天出去逛逛，给孩子们也买点东西。我这回来什么也没带，临走前总得买些什么吧？”

    肖珩又看过去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是不是真想买啊？”

    余楚转头一瞪：“什么意思啊？我还能跟你玩虚的啊？想买什么，哥请你！看你，都有钱多久了，还这么抠抠索索的。”

    肖珩一腿扫过去，说：“谁哥呢谁哥呢？没大没小的。”

    余楚让开，欠欠道：“谁付钱谁就是哥，你想不想我买？想就尊重点，花钱的是大爷，你有没有点眼力见？走了，小夏，叔叔明天给你买大玩具好不好呀？哎呦，你俩这，哈哈哈，装圣诞树呢？”

    小夏和呼呼都满身叮铃咣当，全是有年头的玩具，小夏还举着个陀螺说：“爸爸，这个，怎么玩儿？”

    肖珩也没怎么玩过，他拿过儿子脖子上挂的鞭子，带着俩孩子去露台上找了块空旷的平地，把陀螺放在地上，然后一鞭子甩出去！

    余楚看了看纹丝不动的陀螺，他忍住笑，一脸严肃地问：“珩哥，你在表演甩鞭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