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陷害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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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瘫软在椅子上的方贵嫔:“妹妹知道姐姐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相信内务府的人定会彻查此事,还姐姐清白。”
明月颇得圣宠,这事儿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御前的耳朵里,惊扰了圣上和一众嫔妃。
太医院的人跟着福子来了倚兰苑,冲着明月行礼作揖,后上前一步,指腹轻捻案上的梅花烙。又放入鼻下轻嗅,随后取出银针。
倒腾良久,就见太医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禀陛下,这梅花烙里,被人下了砒霜。”
砒霜?
听闻此言,明月先是秀眉微皱,随即悄悄上前,不着痕迹的将刚刚掰下的梅花烙藏入袖中。
做完一系列,心虚般望向帝王,帝王沉默不语,可威严的气场让人不禁颤栗。姜淑妃也赶了过来看热闹,见着此景更是轻蔑一笑:“后宫女子争风吃醋不少,只是如此蠢笨之人,臣妾倒是头一次见。”
这话直指谁,在场的人明白,此话一出,嫔妃间惹得了不少哄笑。
方贵嫔脸色发白,她本就胆小怯懦,听姜淑妃这样挑唆,辩驳的话到了嘴边,可一时间又说不出口。还是明月跪在宁绍行面前,抬着黝黑的眸子:“陛下,嫔妾自入宫起便与贵嫔娘娘交好,贵嫔娘娘精明温顺,想来不会做出这等傻事。”
“这同在脸上写着凶手,有何区别?”
话罢,她垂着头,余光扫了方贵嫔一眼,方贵嫔早已哭的梨花带雨,原本精细的妆面此刻也成了一团乱糟。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这分明是有人借着嫔妾的手,想除了静贵人啊!”
“陛下明察!”
说话间,方贵嫔泪眼婆娑的眸子停留在了姜淑妃的身上几秒,引着帝王顺从她的视线看去。
“看着本宫做什么!”姜淑妃被她盯的不自在,伸出玉手抚了抚额前流苏。
宁绍行 命内务府彻查柔芳殿,凡事碰过梅花的宫女太监,全都被送去了慎刑司。
柔芳殿的人被带走了一半,方贵嫔额角不禁冒出虚汗,她又一次抬眸,对上姜淑妃的眸子。只一瞬间,她又即刻移开了眼。
毫不起眼的一幕却被明月捕捉,因方贵嫔与自己交好,姜淑妃自然也看不起方贵嫔。若是借用方贵嫔之手陷害自己,到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
良久帝王伸手,打断她的思绪,扶着跪在地上的明月起身:“静贵人受了惊,今日就留倚兰苑的牌子。”
明月一惊,今日并非治疗之日,小小插曲也并不足以让她担惊受怕,微微掀起眼皮,对上帝王那双眼,好似潭水般,静谧幽深又让人深陷其中。
她看不透眼前人究竟意图如何。
待到了晚上,她又一次被伺候洗浴,绕过头一次繁琐的流程。这次只穿了件里衣,被裹在衿被里送到了倚兰苑正殿的床榻上。
明月双目紧闭,死死咬着发白的唇,等待着帝王的到来。
忽然面上传来一阵湿热,再度睁眼,男人邪魅狂狷又硬朗的脸倒映在她深深的眼眸中。明月不自觉吞咽一下,面上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宁绍行忽轻笑出声,他俯身靠近明月耳畔,忍不住生出了逗弄之心。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传来:“先从哪里开始好呢?”
说着伸手,轻轻滑过明月翻红的耳尖,滚烫的脸蛋儿,颤抖的肩膀。
正当明月以为他要继续向下游走之时,身上之人却起身,扯开了二人的距离。帝王依靠在床榻之上,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明月也睁开眼,她学着帝王的样子起身,知道男人有意为之后,只娇滴滴的道了句:“陛下莫要逗弄嫔妾。”
“想来陛下也不会真的叫嫔妾侍寝,是嫔妾自作多情了。”
美人娇滴滴的嗔怪,换做普通男人,怕是心都要化了。宁绍行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人,心里却只有四字评价—惯会做戏。
“哦?那是朕的不是了......”话音间,他朝着明月逼近,带着些许的戏谑:“本是体恤静贵人,如此看来尽快就寝的好。”
明月知道男人不会过来,话锋一转:“陛下叫嫔妾来,想来是有大事相告的。”
“你倒是聪明。”宁绍行轻哼一声,停止靠近。说话间,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扔到明月的面前。
明月好奇捡起令牌,待她看清那令牌为何所用时,当即拂身:“陛下恕罪,此令牌万万不可交予嫔妾。”
帝王剑眉一挑,肆意有懒散的依靠着床榻,把玩着拇指间的白玉扳指:“不是你同朕讲,兴办女子学院?”
“如今学院的土地已秘密确认好,只说是筑宅所用,除了朕的亲信,无人知晓此地用途。朕把此令牌交予你,自然是希望你来监督学院建设和招纳人才这件事。”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