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我骚啥啦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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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是不是那啥,就是,叫啥来着,受虐倾向啊?”周瞳问,“你心理可别是不健康。”

    “有点儿,”应不尘点点头,“有点儿那意思。”

    “你吓唬人呢。”周瞳说,“别跟我开玩笑啊。”

    “瞳哥,”应不尘凑过来,“你也爱我,是不?”

    “你特么打哪儿看出来的?”周瞳问。

    “从前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那么跟你说,你会说,别跟哥玩笑。现在说的是,别跟我开玩笑。”应不尘说,“哥跟我是不一样的,说明在你心里,咱两是平辈,你改了称呼,你就是爱我。”

    “放你的屁吧。”周瞳说,“要他妈上哪儿玩儿,说话。”

    “我爱你。”应不尘抓着周瞳的手,他本来就单手开车,盯着他看,他头发长了不少,还是有点儿不着调的那种味道。

    “你别别别,你少来。”周瞳说。

    “我之前碰上你前女友了。”应不尘说。

    “啊,她咋了。”周瞳说。

    “你不问是哪个?”应不尘说。

    “据我所知就一个,还没咋滴,人家姑娘挺好的,我最穷那会儿想跟我好,”周瞳说,“我都发怵,跟着我遭罪可咋整。”

    “你不是说你换老婆跟换衣服一样吗?”应不尘说,“你看,一下子就被我骗出来了。”

    “瞳哥,我弄明白了一个词儿,”应不尘说。

    “啥词儿啊。”

    “白给。她跟我说,她白给你都不要,我琢磨了好几天才琢磨明白。”应不尘说,“我白给你就要了,我还是比她强。”

    “你有毛病吧应不尘,这你比啥呀?”周瞳说,“瞎说八道的,人家没这意思。”

    “她想跟你上音乐课,还要你交作业。”应不尘说。

    “我他妈咋说来着,我咋说来着,小孩儿这东西,好的学不会,坏东西一教就会,”周瞳说,“你那时候才多大,你音乐课你记得这么牢,真的要死。”

    “瞳哥,你为啥不要啊?”应不尘问,“都是女朋友了。”

    “她让我跑,把你跟汪奶留在这。”周瞳说,“那晚上可真是要我老命了,差就那么不点儿,我就不成了,我还钱丢了,连根烟都没得抽,不过后来还好抽上了,不然那晚上真的,”周瞳一甩手,“没得过,死了算了。”

    “不是没钱了么,”应不尘扬眉说,“哪儿弄的烟?”

    周瞳瞥了一眼应不尘,“明知故问是不?”

    那夜,周瞳在自己的领子里听到了塑料袋摩擦的声音,扯开歪歪扭扭的缝线,里面用密封袋装了一张纸钞,是应不尘缝进去的,他怕周瞳身上的钱要被抢走,或者工人来了就掏的一分不剩,但是他愁的时候,只是想抽几根烟而已。

    周瞳搓着方向盘,说,“我抽上烟的时候,那会儿想,跟你过一辈子算了。”

    “啥意思啊周瞳,咋叫跟我过一辈子算了。”应不尘急了说,“什么就是算了啊,跟我过怎么就是算了?”

    “你别叫我大名啊,”周瞳说,“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了你。”

    “你说清楚咋叫算了。”应不尘说。

    “没咋呀,”周瞳真的有点不明白,这人咋刚刚还好好的,又开始闹人了。“行行行,跟你过一辈子挺好,行不?”

    “你现在真的,你蹬鼻子上脸你应不尘。”周瞳说,“找地儿我给你扔了去。”

    “你讨厌我了?”应不尘干巴巴的问。

    周瞳一个眼神,“别作妖。”

    “好勒。”应不尘又拉上了周瞳的手。

    “我真服了你了。”周瞳说,“我从前咋看不出来你这烦人劲儿?”

    “拐过去,这前面就是。”应不尘说。

    “这哪儿啊?”周瞳问。

    “我小时候,野炊的地方。”应不尘说,“是不是改的有点厉害,都看不出来了。”

    “这水库都干了,”周瞳说,“你要野炊啊?”

    “我就在这跟你坐会儿。”应不尘从后面搬出两张折叠椅,说,“坐。”

    波光粼粼,湖水山色,故地重游。

    应不尘给周瞳带了个墨镜,周瞳坐没坐相,一躺下就歪了,耷拉个腿,支着下巴。

    但是应不尘就喜欢这劲儿,不知道为啥,看起来就是骚得很。

    “你瞅我那是啥眼神?”周瞳问,“跟他妈个大灰狼看小白兔似的。”

    应不尘也坐下了,微微靠着扶手,说,“瞳哥,当时你每回来我学校,同学都羡慕得不行,野炊的那次,我都傻了。”

    “那有啥呀。”周瞳说,“跟你们瞎玩呗。”

    “我觉得天大的好,你说那有啥呀,我觉得天大的事,你说那有啥呀,”应不尘微微勾起唇角,说,“你心里,什么事是有啥的吗?”

    “车轱辘话说啥呢。”周瞳仰着,他又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