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我不成了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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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一样,拥在一起睡觉。
“瞳哥。”应不尘说,“我看书上说,这事儿完了之后就会厌恶伴侣,你会吗?”
周瞳起身去拿烟,点上了,吸了一口,问,“听实话啊?”
“算了。”应不尘说,“我不听了。”
“我就知道你个狗崽子会这样。”周瞳在他的头发上打着转,笑说。
“那你跟我说呗。”应不尘蹭过来,跟从前一样,勾着周瞳的脚,他的脚冬天总是容易冷。
“那我们弄完,你烦我吗?”周瞳瞥着他。
“我不烦啊。”应不尘说,“我从来都没有烦过。”
“我挺恨。”周瞳吸了一口,笑得看起来有点坏。
“你恨什么?”应不尘不明所以。
“恨我老骨头年纪大了,不然就你刚刚问的这句话,我就应该再来一次,你问一次来一次,到你不问了为止。”周瞳说。
“十年,连这事儿也差这么多吗?”应不尘问。
“我还觉得过几年要是不行了真的就完蛋了。”周瞳说,“你青春年少的,我咋整呀可。”
“不是,瞳哥,你别这么想,”应不尘说,“就算没这个事情,我没,我就也没关系,不用乱七八糟的,吃药什么的,对身体不好。”
“我吃药?”周瞳把烟掐在烟灰缸里,覆在他身上,“我特么二十八,我在这自谦,你在这给我出主意呢?”
“那,那你自己说的呀。”应不尘一脸无辜地说。
“你自己说,你年纪大了,你不行了,我没说,不过确实,第一次的时候你就,很多嘛,你就一碰就着,那打火机,你知道吧,新的就是那种一点就着的,我一挂在你身上我都能感觉到,现在,确实,”应不尘似是有点为难,“那你现在就是,我没觉得你自谦,有些问题,存在就存在了,没事的,瞳哥,真的,我不在乎。”
周瞳点头听完,说,“你早上的时候给你老师宾馆去个电话。”
“说啥?”应不尘问。
“说你被你的老公干一晚上,早上起不来去比赛了,”周瞳把人拎起来,磨牙的声音都能听见,说,“我三十八让你一个二十八的侮辱就算了,我二十八我受你这种窝囊气?”
床头柜在吱吱呀呀的摇动,白色的被子皱成一团被扔在床角,散落的卫生纸与掉落的水,水在地毯上晕开了。
青筋爆起的手臂碾压着单薄的脊背,肆无忌惮的喘息将耳垂当做无上的宝物,它就明晃晃的垂在那里,这么羞耻的东西,这么暴露的东西,能将一切身体打开的开关,就垂在那里,任谁都能观赏。
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应不尘去缠卷他的舌尖,去祈求他的津水,看他气急败坏地恶意使劲儿,就感觉那些年每一个仓皇无措的夜晚,无家可归的悲怆都被一点点填平,他在小时候听到过,要回填。几年前挖的深深的沟壑,正在被满满的,慢慢地填平。
鼓胀的滋味儿让他觉得安全,安全感来源于喘息发劲儿的男人。
“应不尘,”周瞳掐着他的脖颈又把他捞起来,贴在身上,“错没错。”
“呜...”应不尘受不了这个没倚靠的姿势,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
“说什么?”周瞳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怕他感冒,又扯了被子遮住了交联的部分。
“我说...”应不尘闭着眼睛仰着脖子任由亲吻,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后脑,那枚银圈戒指一挪就像黑板上用力刮过的粉笔,摸不清是愉悦还是难受,或者都有。“我说我爱你。”
“我要你...”应不尘颠簸着,颤抖着,绞着劲儿攀扶着,“都给我。”
应不尘好似没力气,歪在他身上说,“你给老师打电话,我咋的我也不去比赛了,我不成了。”
***
“唉真实在对不住,”周瞳一大清早就定了房间呼叫铃,此刻正在打电话,“应不尘他,哎呀昨天让黄飞飞说了么这不是,回家就一直哭,哭得哄都哄不住,半夜就发烧了,今天实在不能去比赛了,对不住对不住,咱家这个孩子实在太脆弱了,我也是跟他说来着,对不住了老师,那我这边就直接给他带回去了,行,行。”
周瞳挂了电话,又回来跟应不尘窝在一个被窝里。
这个学期也过半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放寒假了。
“瞳哥,”应不尘说,“你真能扒 瞎。”
“我哪儿扒瞎了。”周瞳把应不尘搂在怀里,“你闹着不去比赛了,我有什么办法,我给你拽起来非比不可啊?”
“我没闹,”应不尘说,“我真没力气了,但是你跟老师说我被黄飞飞说了然后我回来之后一直哭就太扒瞎了吧。”
“那我真跟她说昨晚上咱两干啥了啊?”周瞳说,“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