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将计就计的出走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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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几年间,虽然这个名义上的养父口口声声地号称着双方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实则像个真正的老父亲一样经常关心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琐事,还借着自家女儿每个月都要到东京去治疗的名头,放她去和这位“义兄”好好接触。

    本就及其聪慧的阿礼自然也不负所望,不仅让他代表岸野组在东京站稳了脚跟,还帮他应付过了好几次来自敌对组织、甚至是组里其他眼红分子的暗杀。

    “你又有什么事情?”于是这边这个嘴上说着【名义上的亲人终究没有血缘的链接可靠】的家伙,在进入病房看见阿礼手边放有一打资料的时候也会主动问起这样的话来。

    就像一只明明不给摸,但又会挨在看得见人的位置上的猫一样。

    “需要您想办法护送这个人去自首哦。”

    “你该不会说错了哪个词吧?护送?确定不是胁迫?”

    “意思差不多,那就是胁迫,外加不要让他被雇主或者是其他一些人灭口。”

    阿礼从善如流地稍微去掉了一些京都风格语言修饰手法。

    “所以这人是谁?”

    骨节分明的手将阿礼那份资料抽走,刚刚去护士台交接完药物调配事宜的人回来了。

    “凶手。”

    “嗯?”

    “杀害希美姐的直接凶手,由其供出幕后指使人的话会是很有分量的证据。”

    阿礼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她看向抽走资料的紫发青年。

    “听到风吹草动的家伙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灭口了,这家伙呆在看守严密的监狱里才是最安全的。”

    “这件事你不是已经委托侦探社了吗?”

    鹤蝶有些意外地看过来,“那家侦探社虽然小,但在横滨本地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这类事情交到他们手上很快就能解决,应该不用操心。”

    “正是因为他们是张极具价值的手牌哦。”

    手指微微弯曲遮掩住扬起角度有些过高了一点的唇角,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护士姐姐拉走、扎针,阿礼颇为无趣地撇了撇嘴。

    “需要送达他们手上的可不是【案件】,而是作为【证据】的文件本身啊。”

    ……

    “乱步先生,这里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那份文件早已被翻过好几遍,里面桩桩件件都能让人看了就瞬间血压飙升,此时翻阅的人正是侦探社内正义感尤其高一些的国木田先生。

    看看他那晦暗的神色和青筋毕露的手吧,总之是有被那些吃干饭的要员们气到。

    翠绿色在眼镜后一闪而过,侦探社的门面顶梁柱拆开了今日份的零食包装袋。

    “一字不差,全是真的呢。相关监控录像的复原需要去找一趟花袋,最好快一点,过了今天的话说不定连底稿都要拿不到了。”

    “可恶!偏偏是在这么忙的时候!”国木田重重捶了一下桌子,“天上还飘着组合的移动要塞,这群政客却只想着利益和权力!”

    为了一点点利益就明争暗斗地动用众多社会资源、为了一点点面子就推三阻四                                                地不顾下面人的死活,甚至就因为这种事情被发现了还要想着趁乱灭口,怎么看都是踩在血压器的临界线上跳舞。

    “哎呀,组合的问题就交给我和阿敦吧。”太宰摘下耳机放在手上转了两圈,“没用的国木田就去做简单的跑腿工作好了。”

    “哈——?你在说什么鬼话?”

    “可是,再不出门的话就要错过五点钟前最后的一班特快了哦,说不定因为下班高峰的关系会需要排队,可能还要多错过……”好几班车。

    “啊,走了。”看着可以说是被摔上的办公室门,太宰露出了恶作剧一样的笑容来。

    他这才把椅子转向在场的另一个人,稍稍端正了一些神色,“资料里关于设计陷害侦探社的部分呢?”

    “全部都是真实消息,不过靠这些可捉不住那只阴沟里的老鼠。”

    侦探社里唯一的名侦探口齿不清地把棒棒糖咬的咯啦咯啦响,“确实是非常及时的预警呢,啧!”

    “被强塞了一份人情啊,确实是她的作风……”

    就连太宰也撇了撇嘴,“令人不爽。”

    ……

    早上除了查房护士和医生以外,第一个走进病房的不是任何一个“保镖”、“手下”亦或者是“朋友”。

    “您是……昨天的国木田先生?”

    阿礼带着三分惊奇、两分意外、四分想明白了和一分淡淡的死意从她的记事本里抬起了头来。

    “阿礼……稗田老师!”

    总觉得直接叫女孩的名字不太对劲,老实人换了个对自己比较友好的称呼,并且深深地松了口气,“对不起,没有时间多做解释了,请您跟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