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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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拿出当年太师之子遗落的玉佩和五皇子之母的发簪。www.luoyingshu.com指证两人不止一次祸乱宫闱。
文熙帝抱有同样怀疑——若非五皇子与太师有某种关系,太师怎会选择五皇子扶持,而不是更加懦弱的其他皇子公主。
文熙帝想要在八月的丰收宴上发难,联合三万禁军和几位文官之首,准备在皇宫将太师和五皇子瓮中捉鳖。
怎知秘密泄露,太师提早策反禁军与宦官,与平乱有功且掌握兵权的五皇子一起“清君侧”。
夜半皇城战火不止,三万禁军混战不休,数位重臣受牵连而逝。除六公主外,其余皇子公主不幸薨亡。
史称“丰收政变”。
文熙帝带着六公主仓皇出逃到并州,保皇派发檄文控诉——五皇子混淆皇家血统、谋取皇位。
太师党发檄文称——文熙帝病重被劫走,五皇子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文熙帝病重卧床后,保皇派又发檄文控诉五皇子——受太师操控,弑兄弟姊妹。理应戮邪除奸,除去一手遮天的太师一党。
太师党则公告全国,文熙帝已驾崩,保皇党挟帝名以令天下。
嘴仗打得有来有往,可谁都没有真正动作。
不久后文熙帝病情加重,在一众保皇党要求下,无奈封六公主为太女。
东北孟家军回护拱卫并州四周州县,东南水师和西北申家军同时被外族进攻牵制,无法回防。
夏家军主帅及其子在京城暴毙,同时夏家军前主帅遗孤夏文柳在对战中失踪,夏家军群龙无首,不敢轻举妄动。
太师党在京都拥立五皇子为帝,号武毅帝。武毅帝尚太师孙女邱成语为后,以碎血统不正谣言。
把京城保皇派杀戮殆尽后,太师监国。
此时世人皆人心惶惶,私下交流,称文熙帝为东国至尊,武毅帝为西国至尊。
冬雪覆城,饿殍遍野,粮草紧缩,两军不敢妄动。
以汾河为边界,两国一时达成平衡。
此时,源州再次升起农民起义的旗帜,自称卫南军,源州以南以西二十数州百姓纷纷起义应和,占领州县府衙和粮仓。
甚至冲击折冲府抢夺武器,收编府兵。形成一股近八万人的武装势力。
与众人猜想不同,卫南军并没有继续向外扩张,而是依靠着天险弄伊山固守地盘。
这个平静的冬季,四处是战火前的狼烟,满天是百姓的惶恐。
在席衡“成婚”的前三天,他见到了传闻中“失踪”的夏文柳。
推开卧室房门,看见室内豆灯正燃,席衡生出警惕,脸皮绷紧,稍屏息。
转眼便看见一个人影袭来,把他拉倒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席衡闻到一股墨香,心神下意识放松下来。
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看见一张长开一些的熟悉脸庞,往日水粼粼的眼显示出一种沉寂,像是一座深谷中的静潭。
看着便有坠入的欲望……不要凝视深渊。
席衡惊醒,女配的危险感更强了,他想要起身行礼。
夏文柳一把按住他,行动间透出几分血腥味,“别动,就这样说话吧。”
席衡如祀恶虎,顺从躺下,叉手行礼,脑海里猜想血腥味的来源:“主公前来陋舍,某招待不周,只能租赁隔壁二进小院,用作主公落脚之所。”
夏文柳回到桌边坐下,看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继续换肩上的伤药:“随你安排便是。”
席衡皱眉看伤口,隔了半尺远,夏文柳从背面向他转到侧面向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贯穿伤,背上伤口长而深,前面的伤口只有指盖大小。
他隐约猜测到女配被人从后背所伤,更多的……
“席郎好奇这伤是何人所为吗?”夏文柳换好伤药,轻笑道。
席衡装糊涂:“主公的敌人。”
夏文柳轻哼:“席郎啊,每次都出人意料。”又轻叹:“非吾之敌,只是某人的一时糊涂。本想钓妖魔魑魅,却是忠犬咬饵。”
席衡皱眉,这人必然是夏文柳的心腹才得到这种宽容,但夏文柳怕是不好受。
试探:“主公为国为民,难免招致不解。”
夏文柳朗笑,指指席衡:“席郎之心,同蜂之蜜巢。为国为民,哈哈哈,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夏文柳扭开一旁的水囊,仰头痛饮。
席衡闻到一股酒味,心中度量片刻,轻声道:“主公职责只限于拱卫西南,何须多恼。”
夏文柳:““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①,非吾之过?”
席衡直视夏文柳:“主公是为何人之臣,主公为何人而卫?”
你夏文柳真的把自己当做徐家的臣子吗?
他再次叉手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