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辞赋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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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栩不知是怎么说服了苏星翊,让他又同意了让谢琨源继续保护她。
不料没过几天,黄安雪突然没了的这个消息传的范围极广。
谢琨源自然也听到了。
酒楼来福楼。
谢琨源在暴怒边缘,偏又极力隐忍,气压极低,看起来谁都不能招惹。
他双目猩红,盯着苏晴栩,一字一顿:“你和你父兄做这戏给谁看呢,你们敢说黄安雪的死和你们无关?”
苏晴栩觉得有人是在替天行道,黄安雪死了大快人心。
她含笑望着失控的他,温言细语:“杀了便杀了,就凭你一己之力又能挽回什么。”
谢琨源见她一脸无所谓,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很快拿起一把刀。
他的手指在冰凉的刀面上短暂游走。
他语气很不好,脸色也极差:“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的寒刀,挟裹着绵绝恨意。
“拿着我送你的刀杀我?”苏晴栩的反应反而是更开心了。
她简直不像个人。
苏晴栩见他刀挥向自己时生生怔住,自己半分没躲,似乎知道他下不去手。
她只是略微颔首:“黄安雪和你关系不一般哪。”
谢琨源不知自己为何还是这么的清醒,她其实是无辜的,至少在黄安雪的死这件事中。
他改为提着刀,沉下声道:“我多年来一直想找到她并弄明白事实,可当我真找到她后,才发觉我的努力一直都是个笑话。”
苏晴栩的唇用过上好的口脂,嫣红的像果子中的甘甜汁水一样,可偏偏一语中的:“我也不想激怒你,你真是悲惨,孤军奋战的滋味也很难受吧。”
随着时间的飞快流逝,她反而更加冷静了,快言快语:“不管这些了,你的喜怒对我而言实在不痛不痒。而我的武功在你之下,你想杀便杀吧。”
“说的可真轻巧。”谢琨源话音一落,刀就飞往她那个方向。
犹是风声鹤唳,苏晴栩还是躲都没躲。
结果那刀只是擦过她鬓边的一绺碎发,直落到她后面的墙上。
可谢琨源望向她的眼神明明是想生吞活剥了她。
……
“谢琨源你给我起来!”秦泽容不想看他一蹶不振,醉倒不问世事,试探的同时也是友善提醒道:“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对苏二小姐动过心,现在又追悔莫及,你还能醒悟得再晚点吗!”
原是谢琨源刚做了一个有关苏晴栩的梦。
谢琨源坐直身体,活动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勾了勾唇角,只是宿醉的状态差到极点:“若是我真为这件事颓靡不振,也好啊。”
秦泽容振振有词:“你还对黄安雪有感情?黄安雪已经死了,动手的人奉的是秦南与的命。”
其实他和黄安雪最近见过一次面,当时她的脸就很黑。
华宝寺,谢琨源刚把一个金簪放到衣襟里,打算之后就销毁了。
不曾想,黄安雪在暗处观察了他很久。
黄安雪察觉到他想逼她现身,便主动出来,笑得很是虚伪:“谢琨源,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琨源突然察觉她在堵他,久而缓缓开口:“你看错了吧。”
谢琨源长得与黄安雪有几分相似,很好传了她长相的优点。
而亲生母亲就算在他面前,还要拾起一份假到不能再假的伪装。
他想过重新打造一段可靠的关系,可黄安雪所给的回应全都是破坏,甚至,不能说是回应,她本就是不理睬的。
黄安雪凤眼上挑,凌厉之色明晃晃:“是跟我没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延津远点。”
周遭气氛瞬间凝固,谢琨源偏偏忍耐到极致还要露出一抹浅笑:“是吗。如果我偏要想方设法日日烦他呢?你会如何?”
黄安雪见他冥顽不灵,敛起了原来不是好心好意的笑:“你不过就是气在头上冲动一次而已,还真像你的父亲,有勇无谋。”
谢琨源偏要试探她的底线,似恨极了她,冰冷道:“当初你故意向仇家透露父亲的行踪,就该会想到终有一日自己会遭到反噬。更何况,我还没跟陈延津一条心呢。”
他见她的脸色越发阴沉,甚至还有些懊恼,本就沉着的心更是被粉碎了:“我多想你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哪家的母亲能做出如你一般的残忍言行?”
黄安雪从未反思过自己,也不想给他一分一毫机会:“你别指望我会哄你。就算我把你带到自己身边,我也会一直将你视为拖油瓶。”
燕离尘曾在死前把事铺排好,各世族之恨乱作一团、变得一触即发,也就是世家的权势重新洗牌了。
真相是黄安雪知道的秘密太多,且毒辣手段一点不遮掩,人人意欲诛之。
而黄安雪死在了苏家手上,也许是命中注定。在世家之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