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辞赋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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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与做了的一些坏事。

    所以这次她不自觉就喝多了。

    苏晴栩醉眼朦胧,声线刻意压低显得不辨男女:“你给我弹次琴吧,听说听琴也能够识人。我想的是,莫情的琴品更会是上上佳。”

    “公子谬赞了。”莫情开始抚琴,纤长手指弹出胜似人间的仙乐。

    其实,他的任务实质上就是要让东元国上层人之间乱成一锅粥。

    苏晴栩渐渐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又较真:“你说你为什么用这个名字呢?莫情,莫情,你不会是清醒的吗?”

    莫情的目光变得复杂:“这是为了提醒我,永远不要感情用事。”

    苏晴栩闻着莫情身上的香气,渐渐身子下滑、躺到他腿上:“这下我感受到了醉卧美人膝的感觉,果然很不错。这里是销金窟,不过,也充满了很多多情似无情的人。”

    帐中一时香气醉人,苏晴栩心底的防线还在。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门痛苦地发出了呻吟。

    莫情身躯一震:“这位公子,莫不是走错房间……”

    谢琨源直接把他怀里的苏晴栩抢了过来,然后踢了他一脚:“滚开。”

    莫情不设防,直接倒地痛呼。

    而谢琨源接着便把苏晴栩的假喉结扔到地上。

    莫情看着这幕,眼里是暗光一闪。

    而姜染榆此时已潜入大将军府,将燕离尘杀死,神                                                不知鬼不觉。

    宽大而华丽的苏家马车上。

    苏晴栩痴痴望着紧挨着自己坐的男子:“莫情,你长得真的很俊,你脸上的每一处,都长到我心上去了。”

    谢琨源闻到她身上一身的酒味和不知名香气,声音冷如冰泉白水:“二小姐醉了。”

    他并不觉得苏晴栩哪处很迷人,而她作风败坏,不料自己还是对她讨厌不起来。

    “莫情,抱紧我。”苏晴栩一直想往他怀里钻,他一次次避开,多次拉扯间,她急忙撒着娇。

    谢琨源伸手捏紧她的手臂上侧,只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声音清润:“做什么?”

    苏晴栩刚想说什么,谢琨源的气压更低:“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莫情。”

    苏晴栩用自己的手指抚过他的精致好看眉眼:“那,你是谁?”

    谢琨源垂眼,遮住了雾霭沉沉。他的气息平稳:“一个你随意都能丢弃的玩物。”

    苏晴栩又大力扯了扯他的衣袖:“你为什么要这样轻贱自己?”

    苏晴栩见他面色微变,方才的脸色明明是可怖阴沉的,现下算是好上些许。

    她接着砸下一道响雷:“我更想说的是,我的玩物都很本分,不会像你这样给我脸色看……”

    谢琨源看着她难受乱扭,气息微沉:“坐好,别乱动。”

    “我偏要动!”苏晴栩欲求不满,神情语气都更加激动了:“我要莫情!只要他一个。”

    谢琨源这才意识到自己与她的距离一点也不避嫌。他跟她赌什么气呢,左右不过就是她心里不会有他。

    甚至在他晃神的时候,她的唇轻轻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谢琨源呼吸变得有些乱,终是闭了闭眼,像是极为厌弃现在的自己。然后他很快掀开马车车帘对马夫说:“你下去,我来驾马。”

    倒着的苏晴栩看着他有些别扭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真是可笑,她的酒量一直是海量,怎么可能醉成被他牵着鼻子走的程度。

    谢琨源在她心中,可不是一位真君子。

    后来一连几天,苏晴栩都在莫情那处寻欢作乐。

    像是故意报复谁一样,她看起来真的很沉迷。

    秦南与知道燕离尘死了,还过来奚落了她一番。

    莫情就在苏晴栩旁边侍奉,仍旧是淡灰色长袍,面色淡淡,看着让人很难生出想跟他调情的念头。

    苏晴栩觉得面色稍冷淡的秦南与和现在的场景也并不违和,哂笑道:“有时你让我觉得你真的刀枪不入。”

    秦南与挑挑眉:“燕离尘死了便死了,也没多大点事。”

    苏晴栩闷笑一声:“武林盟主易位,一朝风雨惊变,我倒真想放任自己荒唐下去。”

    “小心操心多了会变老。”秦南与捏过莫情的脸,静静仔细看着,不久后悠悠道:“这是你的新欢?啧,他不够格啊。”

    苏晴栩倦倦地下起逐客令:“我并不需要你的关心。”

    秦南与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一会儿青一会儿绿。

    像是他是某人的正宫一样。

    这场景又像一出离谱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