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辞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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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张扬横行。然而案子还没有什么进展。”
苏晴栩惊讶道:“你从东元一路查到南辰这里?”
“这能有什么稀奇?”姜染榆静静道:“江湖上有人拜托我来查,里面的受害人有一个还是我的旧友。况且江湖如此之大,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啊。”
许洲白认真道:“这不是……最近来太子府上的舞女吗?”
萧辙问:“世子怎会认识?”
许洲白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月初一诗会上开始是以舞助兴,她当众想勾引太子,被太子侧妃逐出府。”
苏晴栩面色忽然有些僻冷:“要是秦思薇也涉及此案,那就查不了了。”
姜染榆挑眉:“你丧什么气?”
萧辙极浅地勾了勾唇:“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晴栩靠在门边,幽幽道:“她惯会滥用权势,手上出过人命。”
苏晴栩还表达干净立场:“信不信由你们,我也不是见她地位尊崇就嫉妒、想污蔑她。”
许洲白温和道:“我没这样想过。”
萧辙肯定道:“我们都信你。”
姜染榆同样坚定道:“不要紧。这案子悬而未决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
苏晴栩叹了口气:“等不分青红皂白、草草结案你就服了。”
大堂上。
教坊嬷嬷一头雾水:“哎呀,萱蝶怎会不明不白死在客栈里!她也不是自由之身啊……”
审案官早就被人收买,直接扔出一沓密信:“查到这萱蝶是来自东元国的奸细,是死有余辜。”
真相发现得真快,这摆明就是有幕后之人故意想隐瞒。
南辰国与东元国此时是敌对关系,尽管东元国君才坐稳王位。
苏晴栩和姜染榆、萧辙他们暂时搬到了一家空院子里,共想对策。
苏晴栩觉得 是一场嫁祸,可惜她还没完全显露自己别具一格的从商手段,就被莫名其妙扣上了锅。
苏晴栩觉得疑点重重,仔细分析着:“萱蝶姑娘是来客栈前就死透了,因为我这两天亲自过来经营,那间房一直是空着的。”
萧辙将牌子拿了出来,凝神道:“那间屋外挂牌上的字被调换了。”
苏晴栩垂头丧气:“完了,生意这下怎样都做不成了。”
“钻钱眼里了你。”姜染榆总结道:“我们并不是遇上晦气了,我发现这一切都是蓄谋而为。凶手喜欢挑穿得招摇、颜色亮眼的女子下手,而且提前会给她们做各种不同标记。”
苏晴栩讶异:“怎么说?”
姜染榆拿着牌子用手摩挲,指尖沾上一点朱色,抽丝剥茧道:“你仔细看看这个门牌,原本六这个字被刻意磨成了一字,颜色莫名发红,这个红色其实是染上了血的。”
姜染榆略作思索:“按照我查案时间很久得到的经验来看,连环杀案凶手是钟爱往标记里加入血色的。”
萧辙提出一个点子:“这种凶手作案往往都是有自己的一套特别思路。我们需要引他主动现身,这样也好抓。”
苏晴栩点点头:“对,总不能让他一直祸害人。”
苏晴栩自告奋勇:“今晚我回客栈,其他客人的住房相关问题我都已经解决了。”
姜染榆觉得这也是一个适合她锻炼的机会,畅快道:“也好,我和萧大侠会暗中保护你的。”
……待苏晴栩先离开去买亮色衣裳准备撒网,之后。
这会儿,萧辙温柔道:“我不打算告诉晴栩有关自己的事实。”
他宁愿这个美丽的谎言时效性是永久的。
姜染榆看得清楚:“你既服下易容丹,就没有后悔路可走。守护她,也就是你心里会对她有亏欠,我可以理解。这只是一种兄长对妹妹的照顾。”
易容丹一经人服下,人便可感受到脸上的灼痛感,非常人能忍受。且人舍弃原来相貌就是舍弃了,不再能变回去。
萧辙张开双臂,问:“你能这样想,便再好不过了。怎样,你看我有没有穿帮?”
姜染榆把问题原封不动抛回去,揶揄道:“你改变得很彻底,总归她也不知你还会武功,且造诣颇深。至于她有没有看穿,就看你心能硬到什么时候。”
萧辙不怎么喜欢她开自己和苏晴栩的玩笑,这会让他觉得无比心酸。
所以他问:“我易容成功后找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你,若问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可明白是高是低?”
姜染榆侧过脸,清了清喉咙:“又来了。要我扪心自问啊,你还要再下点功夫。”
萧辙勉强能饶她一次,微微一笑:“希望我再也不要做回陈延津,那样太累了,所负的情感包袱也很重。”
姜染榆轻笑:“不管如何,你还是很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