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三十辞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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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栩把话又滚了回去:“对,我是怕死,好好的荣华富贵不要,干嘛装清高。”

    她意指的那些谋害,她过去都做过,不过就是程度较之略低。

    谢琨源突然又嫌恶的放开她,像是在跟自己较劲、懊恼:“你这个艳俗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苏晴栩倒好,软硬不吃:“想以往你做我暗卫时,是多么恭敬啊,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了。”

    当苏晴栩面色不悦正欲离开,两人指尖看似无意碰触。

    其实许洲白的策略论已经归属了谢琨源。

    谢琨源淡然一笑,根本让人看不出他内里的疯狂:“看来我曾给你留下了不浅的印象。”

    苏晴栩头也不回走了,只远远撂下一句:“旁人若看着你,只会愣神,不会生气罢。”

    谢琨源捻着手指上的脂粉,自带特殊韵香。

    他动作间颇有些风流恣意,然而他的洁癖已在某女人那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自顾自笑起:“我与世子侧妃,相谈甚是愉快。”

    云菱自是还有其它用处。

    等苏晴栩回来,许洲白撑着身体,面色微冷:“你下午遇上哪位了?”

    “明知故问。”苏晴栩拿着药碗吹了吹,然后又递在他嘴边:“你最不放心的那位。”

    不得不说,苏晴栩为人妇后整个人都显得端庄了起来。

    她的那些捉弄人的鬼心思,早就在上一世死前一应具焚了。

    许洲白见她把话明着面说,便不再假意气恼,重新躺回去。

    他的手还拉着她的,笑了笑:“你看我们                                                这个时候,是不是真有做夫妻的样子?为了哄你,我损耗甚多啊。”

    “说的好像要天人永隔似的。”苏晴栩顺着他上力道将手肘搭在榻边,这一刻是看似祥和安宁,她嘴里的话却是刀锋凛冽:“你情我愿的事,你真有本事……但就是你太有本事,才让人不得不惦记。”

    她对他是有些心软的。

    她是看来真不知,那日在宫宴上究竟发生何事。

    他得的并不是风寒,而是被人刺激到了自己的陈年旧伤。

    他的内伤轻易被人挑起,实则是南辰国君的猜忌。他在朝堂代表的一派是中立,也确实是贤人能臣。

    而能引得国君猜疑的,便是那个身份、样貌、能力无一不让人惊艳艳羡的天下第一公子,谢源。

    他背后给你狠辣一棍也是在谈笑风生间,不由让人胆寒。

    明明谢源是雅而冷的君子人物,偏偏一场宴席上句句都将矛头指向他。

    结果可想而知,可谓是这第一公子把所有人袒露的、没袒露的心思都不动声色摸索了个遍。

    他不是不愿为自己辩,而是辩时自己的身份和经历竟使得他落了下风。

    他很长时间都没想明白,但见苏晴栩步步生莲朝自己走来,心中忽的豁然。

    如此佳人,却叫他自惭形秽之余更添复杂且微妙的感觉。

    不过两日,许洲白就要痊愈了。

    苏晴栩闻着屋内的熏香与往常并无二致,她此刻却昏昏欲睡,忍不住晃着身子问:“今日的熏香难道有助眠之用?”

    她没有时间多做思考,意识都消散了大半。

    “我扶你去休息。”许洲白不容置疑起身带她回去。

    苏晴栩终究还是逃不过被下蛊的命运,还是乱情蛊。

    而她心里最后的反应是:许洲白这丫的又在玩蛊害人!

    苏晴栩还静悄悄地放过了身体里那一丝异样。

    “防我?你又能防什么,嗯?大路你不走,偏抄近道呢。”许洲白见底下众人都在盯着他,各种目光错杂,低低絮语了一会儿便把她交给意致。

    不久,苏晴栩感觉自己好像喜欢上许洲白了,她脑海里一下子忘记了所有厌恶他的情景,反而是对他的另一种心思无限再放大。

    入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呓语了一会儿。

    “许洲白,梨花苑的屏风还是原来初始的屋檐燕子画好看……”

    “你跟我说你对花生过敏,实际上是你小时候赌气外出时最舍不得的、怀里最后的一块花生糕,那是你乳母最拿手的……”

    ……许洲白在一旁给她掖了掖被子,冷笑道:“晴晴,我真的好想杀死你,为什么你偏要尘封那些回忆?你就是我的仙子,命中注定要回到我身边。”

    不知为何,苏晴栩枕边湿了大片。

    翌日,许洲白照常来苏晴栩这里吃早膳。

    苏晴栩发现他比以往心情要好上一点,最后居然还主动给她夹了些好菜。

    苏晴栩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碗,有些失神:“我昨晚梦到你了。”

    许洲白差点被呛住,故作好奇:“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