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辞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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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栩,莫名低声威胁道:“你最好此时就收手,不然的话你会死的更难看。”
姜染榆和萧辙耳力过人,听到后都脸色一变。
许鹤陵还是一副看好戏的脸色:“你们三人不如在府里住下吧,就当是为我查案的报酬。”
他还没欣赏够,想再来。
秦思薇黛眉一蹙:“夫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这几个人来路不明,没赐他们几棍子好打已就留情面了。”
许鹤陵不耐:“这里有你插嘴的份?”
秦思薇咬牙怒道:“怎么,我左右还是你拿不出手的一个死物件吗?”
萧辙及时道:“太子不必邀请,我们就不叨扰了。”
许鹤陵恍若未闻:“来人,安排侠客们一一住下。”
傍晚,太子府花园里。
秦思薇单独邀请了苏晴栩。
秦思薇谈起旧事:“对于我爹,是有人一定要三更要他死,就不能留到五更杀。”
秦思薇看着苏晴栩面色不变,轻叹:“我若说,我对我爹的死还耿耿于怀,那不就显得我太没本事了。从我嫁到这太子府,就失了对原来身份的执念。”
秦思薇美目里竟慢慢蓄起泪水,哽咽道:“我是想好好跟太子过一辈子。有句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心里有太子的位置。可为什么,他的眼里竟还有你?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苏晴栩觉得她莫名其妙,自是很快为自己辩驳:“我和太子才认识啊。你说的,未免太过荒谬。不然也只能说明太子也是爱寻花问柳的劣质品性。”
苏晴栩见她不信,无所谓道:“你要是实在想抓牢太子的心,就给他下蛊吧。”
不一会儿,苏晴栩见她默默盯着自己,忽觉惊讶不已:“真想要?去问问世子吧,他有。”
然后苏晴栩就不愿再跟她拉扯废话了。
秦思薇见她转身就走,忙碎步小跑跟上,匆匆说:“萱蝶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正是世子许洲白!”
苏晴栩脚步猛地顿住。
秦思薇索性将真相一吐为快:“许洲白不仅想以假乱真、混淆视听和送我顺水人情,还想借萱蝶的死影响你开客栈,让你信誉受损,进而在南辰无路可走。”
苏晴栩眼里冷芒乍现。
很好,许洲白在打她的主意,也许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思薇说的说的有些难为情:“我只能帮你到这,其实……我早就不怨 你了。我时常还会回忆我们关系还没破裂时、一起玩乐的好时光。”
“这次算是赌对了你的人性。”苏晴栩心中豁然:“而从一开始,就是姜染榆将受害人认错……”
与其说闹出乌龙,不如说是许洲白想借连环杀人案来恐吓自己。
苏晴栩越想越气,悄悄潜入了世子府。
许洲白还想闭门不见,甚至给下人说了句“送客。”
苏晴栩揪住许洲白的衣领,绷着一张脸说:“你在我开客栈的三天内,就做足了功课吧。”
许洲白在逼她入危境,许是认准了她是某人的软肋。
许洲白瞧着她会武,眯了眯眼:“我便是将手伸进你的客栈,那也是轻而易举。坦诚点吧,你报了多少消息给东元国君?”
苏晴栩冷哼:“我的立场从来就只从自己出发,不为任何国。”
“还在狡辩?”许洲白慢条斯理握上了她那桎梏自己的双手,接着往下一甩。
他嘲讽道:“结此案的那个官不是贪官坏人,他心里有数得很。一些个沙子平白消失,说破天了也就只是又细又微的沙子。但我明白,只有你会上当。”
苏晴栩又气又委屈,小跑着离开。
许洲白脸上最后的笑容也消失了,眼里阴翳一片明明灭灭:“苏晴栩啊苏晴栩,我给过你路你不走,偏还要与太子扯上关系,那我这就送你上路。”
第三日,陆世敬的最后宽限即将结束。
来的人是他的兄长,陆世德。
陆世德武功在苏晴栩之上,饶是姜染榆和萧辙千防万防,他也有办法掠走苏晴栩。
他仔细端详着被五花大绑的苏晴栩,好整以暇问道:“陆世敬居然心软了不杀你,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苏晴栩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更不知道。”
“你们可以死了。”李冰玉赶到后,将陆世敬和陆世德中毒的解药扔下悬崖。
陆世德眼中的光一下子就没了。
李冰玉见陆世德体内毒药发作,很是残忍地再刺他一剑,深深刺出后,仰着下巴一字一顿:“苏晴栩必须交给我来杀。”
陆世敬突然出现,接过话:“杀了后就把她的尸体喂狗。”
太子、世子、太子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