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同为男子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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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毕无晦。
看着被人搀扶缓缓走进大殿的毕无晦,她面无血色,双眼红肿,几欲昏倒的模样。
愧疚心绪几欲将他淹没。
太子心中缓缓有一决策成形。
*
彼时,桓府外,褚季凌急速敲响大门。
“桓越清!桓越清!”
“桓玉台!你若在就回话!”
褚季凌敲得大门砰砰作响,引来不少围观百姓。
不久,桓府大门缓缓开启。
桓越清虚虚倚在一侧,额角不住冒着虚汗,看起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示意褚季凌。
她的唇瓣动了动,几不可闻。
只是褚季凌极度愤怒,俨然无法注意桓越清的状态,他大跨步上前,一把揪住桓越清的衣领怒喝。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
褚季凌动手的突然,吓得围观百姓惊呼一声,瞬时议论纷纷起来。
因刚从昏晕中醒来,桓越清无力将手搭在褚季凌的手上想将他移开,“你,咳咳,放、放开……”
略微用力,桓越清只觉胸口一阵刺痛,止不住咳嗽起来。
这景象在百姓看来只是褚季凌欺压桓越清而已,有些百姓忍不住将要上前却被同伴拉住。
“不要命啦!”
“可是,你看那桓大人都快被他掐死了!”
其中一位百姓忿忿道:“你知道什么?这还不是他活该!”
此话一出,便被好打听的人围住。
“怎么回事?”
“快说说,发生什么了?”
“对啊,快说……”
那位百姓余光见似是有人将褚季凌拉开,而后大门关上之后才敢开口。
“还能有什么?这桓越清不一向看不起我们这些老百姓,褚大人的出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自然是遭到桓越清这个奸臣的陷害了呗!”
桓越清一向不得民望,因着是桓氏人的缘故,倒也没有百姓敢公然说其不是,可私下如何言说倒也 不可管得。
此次是为了褚季凌被禁足修文殿一事。
褚季凌过于嫉恶如仇,自是看不惯朝中众人欺压一介堂堂中领军大将军,不免与旁人起了争执。
而太子又在此时,上前奏表,“毕将军已到致政之年,故而儿臣提议,毕将军是时候衣锦还乡,颐养天年。”
得知此事,褚季凌却是首次反驳了太子。
褚季凌极力称赞大将军,说他有征战沙场的壮志豪情,自然应当成全一介老将的请愿。
让毕北川领兵前去支援边境。
他做这一切自是因为他明白,沙场将士宁可断头流血,绝不做屈膝之辈。
若真让大将军做那耕田养畜农夫,便是真真将他杀死。
不想此番言论竟然被大加渲染,诉于皇上御前。
更甚有谣言传出,褚季凌在编撰《大乾录事》之时曾口出狂言,妄言朝政之事。
而此谣言据说流传于一封奏折,桓越清亲自递交的奏折。
桓越清同为编史之人,时时与褚季凌相处,自然知晓褚季凌曾言说何事。
皇上得知此事,特诏来褚季凌问询,后褚季凌便被罚俸三月,禁足修文殿潜心修史,无诏不得外出。
被惩处次日褚季凌早早守候殿内,只待桓越清一来争个分明。
却不想偶听得侍从闲谈,桓越清已然辞去编史修文一职,称病告假府中。
此番作为不得让人浮想联翩。
是否是桓越清故意为之,假意接近褚季凌抓得他的错处,而后便可功成身退。
本桓越清与褚季凌关系如何,朝野上下皆有见证,此番猜想亦不无道理。
是以褚季凌咬牙切齿,在修文殿数日,日日苦思恼恨,只想问个明白。
没想到解禁时日如此之快,还不待褚季凌问得桓越清何处,大将军毕北川骤然逝去的讯息便将褚季凌最后一丝理智浇灭。
褚季凌知晓桓越清与大将军私下有交,而大将军出事之时,正是桓越清居于桓府之时,不得不叫人将两件事结合。
若说褚季凌此时仅有些许怀疑,而那前来试探他的口风的小太监便让褚季凌愈发笃定心中猜想。
他又何尝不知这小太监身上问题甚多,假借桓越清名义来试探他,实为将他引往朝中。
听政殿内各大臣均在,现下正是商议如何大将军等重大政务,如若他正在这时闯入,士族门阀的大臣们本就多番为难他,难免治他一个大将军同盟之罪。
如此针对于他,不伤及性命却可小作惩戒的行为,只桓越清一人。
褚季凌假意同意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