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羊毛出在羊身上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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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杨枝甘露发家致富》 

    学生时期虽讨厌上课考试,但和同学们一起相处的时光确实难忘,如今的程扬知把每日来学堂当成是重返青春。

    “惠悳,你和八少主感情挺好嘛。”苏乐言一边拿棋落子,一边挑起话题。

    “可不嘛,上下学堂都接送呢。”程扬知下着下着就变成五子棋下法,八卦可比这棋盘有趣。

    肖慕荷吃了苏乐言一子,十分沉着冷静:“惠悳真是好福气。”

    “什么呀,他也就做做样子给外人看吧,在院里那是啥也不会,及冠了也不见他学考上朝。”关惠悳说起八少主就一脸嫌弃,连下一步棋都不知如何走了。

    苏乐言对着面前这死局叹了口气:“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欸对了清姝,七少主他,没有为难你吧?”关惠悳忽然想起关系她,毕竟自己所闻的七少主为人不堪、品行低劣。

    肖慕荷与苏乐言也停下手里动作,转头看向程扬知,等待她回答。

    “没有没有,他……”程扬知停顿了一下,思考该如何措辞,“他除了腿疾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大毛病,惠悳你堂姊之前说的可有具体事例?”

    关惠悳闻言放下手中棋子,作势要同她们好好说道一番:“这七少主落下腿疾后性情大变,对兄长不敬、对贤弟无礼,好似全世界都要置他于死地。别的少主年近弱冠皆努力考学,争取上朝,他倒好,还自愿退出了。”

    这些话在程扬知耳朵里皆事出有因,也算不上十恶不赦。

    “而且啊,这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他经常出宫,不过我堂姊和九少主也还住在宫里,应是听别人说的,那个七少主坐着轮椅也要去青楼呢!”

    关惠悳越说越激动,换气停顿时话锋一转,眼神落到程扬知身上。

    “清姝你,你没,你们,那个……”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人猜不出她究竟想说什么。

    苏乐言见程扬知一脸懵,干脆挑明了问:“她的意思是你和七少主洞房了没。”

    “噗——”程扬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边咳一边小声吐槽,“你们古人说话也这么直接吗?”

    苏乐言伸手轻拍她的背,助她顺气止咳,嘴上却仍不肯放过她:“看你这反应八成是没有,不过七少主路都走不了,那床笫之事如何……”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程扬知捂了嘴:“打住打住打住,咱们不如讨论一下棋法,好不好?”

    关惠悳被她这急红了脸的模样逗笑,趁机吃她一子:“这规则你都没弄明白呢,还想讨论棋法?”

    “你羞什么?姐妹们皆为人妇,有何不可说?”苏乐言挣脱她的手,又把话题绕回去。

    肖慕荷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温柔:“好啦,她不想说就不要为难她啦。”

    程扬知立刻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就她这害臊劲儿,换谁都不会相信她有风流过往、阅男无数。

    “他没有为难你就好,若是他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们。”关惠悳恢复正经,打趣是玩笑,关心才是真。

    程扬知点点头:“他对我还算挺好的。”

    除了当着她的面杀人那次。

    “七少主容貌如何?”苏乐言只关心长相,其余一概延后考虑。

    “呃……”不知该如何形容,毕竟程扬知到现在也只能看到人家1/3的脸,“不丑?”

    “那就是普通。”关惠悳下了定论。

    苏乐言伸了个懒腰,语气欣慰:“那看来还是老四最帅,虽是个花心大萝卜,但若是我有那个长相,我也出去拈花惹草!”

    “你现在这样也可以出去招蜂引蝶呀!”关惠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怂恿人起来毫不含糊。

    “我活腻了?”苏乐言白她一眼。

    别的不说,这活儿程扬知最在行,要不是碍于身份,她也不介意在这宫里养一个新的鱼塘。

    否则她怎甘心在凌延川那一棵树上吊死,每次与他过招要耗费她大半精力不说,还时常只有挫败感,满足不了她的胜负欲。

    不过眼下她最重要的任务是把学上好,其余事务一律

    经这几日修习,关惠悳辅导她书法、肖慕荷指导她绘画、苏乐言教会她弹琴,就是这围棋她始终学不明白。

    形而上学,不行退学。

    要不是为了不给七少主的复仇路添堵,她才不受这学习的苦。

    对啊,这羊毛都出在羊身上,她找七少主帮忙,问题不就解决了?

    宫墙内的绿意愈发浓郁,树稍上的叶片愈加鲜亮,午后阳光透过重重宫阙,洒在殿宇之上,金光闪闪,更显庄严神秘。庭院水池波光粼粼,荷花躺在睡眠静静开放,散发淡淡清香,与周围的郁郁葱葱相映成趣。

    程扬知如今行靠一碗杨枝甘露,有事无事献的殷勤全靠它。

    “胡总管,少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