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身份的变化也会导致智商的变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有些事情在心里想想就算了，还是别说出来的为好，她只觉得这两天她的有些行为真的挺降智的！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吧！

    “哦……宋千寒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季挽歌，但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卸了妆后，宋千寒很快就走了，季挽歌则是继续她的工作之旅。

    一整天，虽说余晓星也在拍摄，但妆造不是他负责的，而剧组的分工十分明确，因此她和余晓星能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连话都没说上两句。

    等到晚上十一点，她终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她出租屋的单元门口。

    楼道的灯光是冷白色的，可能质量不是很好，时不时一闪一闪的，还会发出阵阵电流声，在深夜里显得尤为诡谲。

    这个小区虽说是个高档的电梯公寓，但是是自衡道开始建设之初就修在这个地方了，毕竟还是有些年岁了，有些设施会出现老化的现象。因此这个现象倒也还算正常。

    季挽歌联想到她昨晚看的那部鬼片，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快跑几步来到电梯前，摁下了电梯。

    电梯很快就到了，她迅速钻了进去，摁下了关门按钮。

    “诶，别关门！等等！”

    电梯门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一个男生的呼叫。

    因为杂音有些多，季挽歌并不能听清音色，只能听出来是个男生的声音。

    季挽歌并不想管那么多，她自己半夜回家本来就害怕，还等人……再说了，外面那人谁知道是什么干什么的。

    一瞬间，季挽歌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些连环杀人犯半夜跟踪年轻女生回家并将其残忍杀害的新闻画面，她忽然觉得鬼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有的人是真的比鬼可怕多了啊啊啊！！！

    季挽歌只期盼电梯能马上就走，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因为那男生赶来的及时，电梯门在一楼再次打开。

    季挽歌低头，佯装玩手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诶？好巧啊，挽歌，怎么是你？”

    季挽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然抬头：“你？怎么会这么晚回？”

    来人正是宋千寒，他穿的仍是早上那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疲惫。

    “我？当然是去打工了啊，你之前不是见过我打工吗？”

    “你又去那家奶茶店了？”

    “对啊，我在那里兼职，只要有空都可以去，工资是日结的。”

    季挽歌在脑子里试图将小说里那种黑化疯批反派和干日结兼职联系起来，最终发现根本没办法将二者融合到一起。

    他这样的，真能是反派吗？

    正想着呢，电梯门开了。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就到十五楼了。

    出电梯后，季挽歌忍不住追问道：“你不累吗？”

    宋千寒驻足，认真地转过脸看着季挽歌：“这有什么好累的，像你这样在剧组连轴转十多个小时不比我更累吗？”

    哈哈哈哈哈，都是牛马，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季挽歌不仅要给资本当牛马，还要给一个超自然的神经系统当牛马。

    季挽歌一想到现在的反派和她的地位基本上是对等的，心理顿时好受了不少。虽说以后吧……算了不提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回到了家，季挽歌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定了一个早上七点的闹钟。

    没错，明天可以晚点去了，终于可以多睡一会了。

    季挽歌洗漱完之后，一头栽进了被窝里，直接倒头就睡。

    第                                                二天早上，她又不出意外的被闹钟声吵醒了，再次想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重复了一下昨天的早上的流程，叼着一个吐司出门了。

    今天早上倒是没有那么凑巧，她出门的时候对面的房门紧闭，也不知那人是已经出门了还是还在家里。

    刚坐上车，系统忽然响了：

    「叮，新任务通知！请宿主补完反派未签约瀚星的原因，期限今天。」

    啊？

    怎么还开始限时了啊！

    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啊啊啊啊啊！

    「因本任务之前已完成50%，因此有时间限制。」

    不对呀，她怎么说也已经和宋千寒认识这么多天了，这个任务现在才发布，有点不正常吧！

    「本系统之前操作失误，卡bug了。现在才恢复。」

    哦，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这几天她觉得格外舒心，原来是没有系统啊！

    不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