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旧债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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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听刚才的对话,是他们背后的“老板”要找我,居然连我的性取向都知道.....可见是做过一番调查的。做冥配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儿子?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思考了一番我过去是不是和谁结了恩怨,却也毫无头绪。

    “你们是冲我来的,对吧?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都应该跟这孩子无关,你们把他放了,你们想要怎么样,我都配合。”

    “抱歉啊,找你只是咱们其中一个任务。”黄衣男人笑了笑,瞥了眼塞邦,“这小子可是我们的导航,放不得。”

    “你们.....是在找他们的寨子吗?”我基本肯定了心下的猜测,看了一眼塞邦,又看向这俩人。

    黄衣男人不置可否,抬手把防风面罩也摘了下来。我心一沉,下意识地垂下眼皮不敢看他的脸,却又想起他刚才那通电话。

    ——那个“大老板”要我安然无恙,他不敢灭我的口。

    我抬起眼皮,一张骨骼硬朗的脸映入眼帘。

    这个叫古曼哥的男人古铜肤色,面部蓄着络腮胡,五官鲜明,眉目很深,像是混着东南亚那边的血统,头发在头顶盘了个髻,一根木簪从中穿过,脖子上戴着一串佛珠,结合他带着一种古怪而夹生的口音,我直觉,他不是从江城来的。

    见我打量着他,他倒也毫不在意,掏了打火机出来,“啪嗒”,点了根烟,自己却没抽,夹着递到了我面前。

    我稍一犹豫,咬住了烟蒂。

    这人对我还算客气,我没必要自找苦头。

    黄衣男人给点了火,我吸了一口,叼着烟,慢悠悠道:“你们把这孩子放了,我知道怎么去他们的寨子,我可以带路。”

    “唔!”塞邦发出抗议。

    “嗤——”旁边那红衣少年语气嘲讽,“说谎不打草稿啊你,刚才还说迷路呢,你一个城里来的,要知道路,哪会跟个兔子似的,看                                                见咱们的车就自投罗网来啊?”

    这谎话漏洞确实大了点。我抿紧磕破的唇,无话可说。

    说谁是兔子呢.....

    叫古曼哥的黄衣男人没再和我说话,一支烟抽完,关上后车厢的门,回到了驾驶座上,掉转车头,往他们来时的方向开去。

    红衣少年则抱着胳膊,靠在我对面闭目养神起来。

    我心里不安到了极点,忍不住踢了踢他的脚:“喂,小孩,你能不能先给我透露点消息,你们那个老板,到底为什么找我?你们该不会是从我出城起,就一直跟踪着我吧?”

    “叫谁小孩呢?”红衣少年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我,眼角的疤显得更为狰狞。

    “行。”我点了点头,“哥,我叫你哥,行吗?”

    他盯着我,扬起眉梢,面罩下的嘴唇似乎弯了起来,眼底透出一丝戏谑:“等见了大老板,你就会知道我们找你干嘛了,心急个什么?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拿别人的性取向取乐,这小子实在恶劣得很。

    “你长得挺秀气的,是下面那个吧?”

    “我有完没完.....”我忍不住了,抬腿要踢他,被这混账小子抢先压住了膝盖,腿骨被压得生疼,疼得我闷哼出声。

    “阿塔!”前边传来那黄衣男人的声音,“拿老板的人寻开心,你是活腻歪了?”

    “咿,这是什么?”他攥住我的脚踝,撩起裤管。

    一眼看见自己的脚踝上有什么,我不禁睁大了眼。

    ——我的一双脚踝上,赫然栓着一对树藤结成的环。

    乍一看,跟脚镣似的。

    这是.....难道是吞赦那林留给我的?算是临别赠礼吗?

    送男人一对脚镯,够特别的......还很暧昧。

    干嘛把我甩公路边又送这玩意?

    我心里困惑,只觉这吞赦那林真是个难以捉摸的性子。一抬眼,那红衣少年盯着我的脚镯,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把将自己的袖子捋起来,抓住了我的脚踝。

    “你干什么?”我被他一惊,想缩回脚,膝盖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一眼瞧见他手臂上纹着蝌蚪一般类似泰文的黑色字符与一条蛇,我一愣,又见他怀里取了两张黄色的菱形纸片,,吐了口血沫,啪地一声,像是贴符一样拍在了我的脚镯上,我傻眼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你有毛病吧....”

    我话未说完,“呼”地一声,两张符竟无火自燃,骇得我大叫起来,但还没感到皮肤被灼到,两张符便燃成了一堆灰烬。但树藤结成的脚镯倒是一点也没有被烧焦,好端端的。

    “你这对脚镯是哪里弄来的?”叫阿塔的红衣小子抬起头来,盯着我,他眼角的疤慢慢裂开了,渗出一线血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