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你竟是这样的人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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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坤在心里将那个人狠狠诅咒,发誓再让那人落在他手里定完将他绑起来极尽侮辱,让全城人看着他被轮流上,要让他生不如死。
林江坤满眼都是阴毒。
突然脸上传来剧痛,他的脸被狠狠踩在地上,头撞在地面让他脑袋一阵发晕。
“还是你喜欢更大点的。”季朗踩着他,一手扬了扬鞭子,朝着旁侧摊开手,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棍便置于他手上。
林江坤眼角余光扫见,瞳孔微缩,身子抖如筛糠。
季朗不紧不缓,将铁棍垂下抵着林江坤,动作悠闲的缓慢推。
林江坤用尽全力后退,季朗看了眼下属,那人便上前摁住了地上的人,禁锢住他的腿。
冰冷的铁棍置于他股间,一触即发,那大小甚至能够将人的脏腑都搅碎。
季朗这人骄纵惯了,平日里总是不正经,虽然不至于伤天害理,但从来就不是温顺的人,尤其是涉及到周钲,他可以毫无人性。
“别别……”林江坤惊恐的极力后缩,身体扭曲的挣扎,突然急切的大吼,“是有人把他送来的。”
他手脚抽搐,整个人缩成一坨,喉咙还像风箱一样发出吼吼的风声,喃喃道:“我确实是喜欢美人,可夏侯衍毕竟不是普通人,诸国攻入闵都,夏侯家的都是战俘,皆当杀之以震慑天下,没人敢私藏。”
季朗并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只是执著于那第一句话,“是谁?”
谁能在那样混乱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夏侯衍,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送到林江坤身边,甚至是让其他诸国都不敢多话!?
“我不知道。”林江坤抬手抱着头,“我真的不知道。那群人戴着面具,只说人送我了,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能弄死了。”
“所以,你就尽情的折磨他了,是吗?”季朗眯细了眼,手上的力道缓缓地加重。
“我已经说了,你不能……”林江坤大叫。
“抱歉,我不是君子。”季朗声如寒冰,血花迸开,伴随着林江坤惨烈的叫声响彻整个牢狱。
……
季朗用清水洗了近十次手,直到木槿很认真的提醒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他才收势走出刑部,只是身上似乎还带着牢里的恶心气。尤其那姓林的竟然失禁了,身体的各种水分跟着血一起没控制的往外喷。
不想吓到周钲,他在街上逛了一圈,散了散身上的气味,想着那人以前似乎挺喜欢吃甜食,绕到西街去买新鲜的绿豆糕,心里想着事:戴面具的人……是“煞”吗?
怎么觉得那个疯批组织这么割裂呢?一下要带走周钲,一下又要把人送走,果然是群脑子有病的疯批。对付疯批就要用更疯批爆裂的手段。
西街栖凤阁的楼上,木窗露出狭小的缝隙,一人身着墨绿色色绸服斜斜的凑在窗前往外瞅,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白衣公子,白色面具覆面:“那是杞国的皇长孙。”
绿衣男子看去,是个桀骜不逊的红衣少年,站在小摊前看着老板将绿豆糕包进油纸,姿态随意,袖口被风吹得微动,镶金勾银的丝线泛着光边,端的是一股风流气。
“杀?”绿衣男子问道。
“夏侯衍在,你杀不了他。”白面人顿了顿,说,“交给渝国棊子,你去杀了林江坤。”
季朗原本走在路上,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朝着栖凤阁二楼望去。
紫衣男子退后了一步,避开了窗缝。
季朗收回视线,接过老板递来的油纸包,转身离开。
季朗拎着绿豆糕回太子府,想着周钲,脸上自然而然放柔了表情,结果,刚踏进屋就收获厉时涧诡异的一笑:“人间无君相思处,六畜有你骨肉亲,季小浪,哎!”
说完他还不甚惋惜的摇摇头。
季朗:“……”怎么突然就变这么有文化了?
周钲咳了咳:“他内涵你不是人。”
季朗就无语了,他这进一趟宫,怎么回来就不是人了?
难道……他们知道他去了刑部,审了林江坤?不应该啊!
他看看厉时涧,视线又投向周钲。
后者悠然坐在一旁喝茶,神情怡然。
厉时涧像是发现丈夫出轨的小媳妇,愤怒、指责、抱怨一股脑儿的往季朗身上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跟那林江坤有什么区别?”
季朗一脸懵逼,听到他提起林江坤更是黑了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厉时涧上瘾了,指着周钲身上的伤说:“你敢说夫子身上的伤跟你没关系?”
这个……真有关系。季朗想着,如果他防范到位,确实不可能会让周钲受伤。
厉时涧见他不说话,顿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忿忿道:“你果然……这是病,得治!”
等等……什么情况?厉时涧你疯了吧?!
厉时涧凑了过来,朝着他谄媚的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