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和尚和刀都不选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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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朗不耐烦了,“大师别绕,我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确实理解不透您的意思。”

    小沙弥沏好茶缓缓退了出去,周钲拍了拍季朗的肩膀:“我出去转转。”

    季朗点点头。

    了然看着周钲关上门才收回视线,朝着季朗笑了笑:“答疑解惑,500两。”

    “出家人四大皆空啊,大师。”季朗翻了记白眼,“500两,你抢劫啊?!”

    了然淡淡的吹着茶沫,“给不给?”

    “给。”季朗咬牙,“我找一个人。”

    “你找的那个人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了然抿了口茶。

    季朗嗯了一声,“敬佛寺是你的地盘,那人呢?”

    了然看他一眼,“小殿下,你每月来敬佛寺比女人来月事还准,我这里什么风吹草动你怎可能不知道?”

    “300两。”季朗也不多话。

    了然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虽然话是如此说,小殿下并非手眼通天,自然也有遗漏的地方。”

    “200两。”季朗耐心是真的不好。

    “在你们到来的前一刻刚走。”了然将银票放入怀中,有些失落,比预期少了三百两。

    季朗看了木哈一眼,木哈领悟,转身出了门。

    了然说:“那人活不了了。”

    季朗眼中阴戾,“死了我也能从                                                他口中套出话来。”

    说完他直接起了身,了然跟着站了起来:“殿下,煞的人遍布九州,你插手了就再无退路了。”

    “我就没有想过要退。”他看向窗外,缓缓道,“苻莘。”

    周钲一直跟着小沙弥,直到入了后厨。

    后厨的柴堆里躺着一具尸体,身材与这位小沙弥相似,脸上的皮肉都被剥了下来。

    周钲的视线从柴堆移向面前的人:“武力。”

    被叫做武力的人转头面对他,敛去了之前谦恭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他,“夏侯衍,棊子该归位了。”

    周钲背脊发凉,眼底现出杀意,抬手切向他的喉间。

    武力偏过头躲开他的袭击,手臂速度极快的袭向他肋下,手似刀,带起凌厉的风声。

    周钲知道他的招数,身子往后一躬,后方的木哼串了出来,剑势逼人,直夺要害:“夫子,退后。”

    “陆青呢?”周钲后撤,双眼紧紧地盯着武力。

    “谁?”武力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在装傻,他赤手空拳,似乎并未将眼前的持剑武士放在眼里,一边拆着招,一边道,“夏侯衍,老主子尚在,地旬成不了气候,你若……”

    “木哼,杀了他。”周钲打断他的话,冷声命令。

    这人是暗煞当家天权的随侍武力,通常不会离开天权半步,他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暗煞里面出了问题。

    武力找他,地旬也找他……

    周钲想明白,笑了:“天权被地旬压制了,所以你们需要我站位了。”

    武力沉下脸,“夏侯衍,你没得选择。”

    “木哼。”周钲并不解释,木哼了然,蓄力而发势必将那人斩杀于此。

    武力冷哼一声,待木哼剑势将至之时,甩出袖中十字钉。

    木哼微微一顿,周钲袖袍一拢,将暗器尽数卷了去。

    再抬眼看去,庖厨内空无一人,唯留窗户摇摆发出的吱呀声。

    季朗是和了然一起来的,皇家寺庙死了人这事非同小可,即便死的是个小沙弥也必然要交由大理寺备案审讯。

    周钲作为第一证人,少不了要走一趟,只是时间问题。

    那边逃走的和尚倒是抓到了,正如了然所说,人已经死了。

    本就是死士,身体里有余毒,毒渗入骨髓,并非一日两日,应是从成为死士那天就在服用了。

    周钲看着那死了的和尚,“是地旬的人。”

    这算是地旬的诚意吗?用他的旧物换他的选主。天权和地旬两父子必然是在争夺暗煞的统治权。

    在那样的组织里,没有亲情,只有无上的权利,每一次统治者的更替都会伴随着一场血雨腥风,强者胜,败者亡,献祭自己的所有。

    这一场权利之战,在地旬羽翼渐丰,杀回暗煞就开始了。

    从九年前,他收到天权传来的第一条行动的指令起。

    棊子同归,六国重启,九州复一。

    六个棊子伺机而动,他没有给与回应。

    他,大夏的太子是暗煞养的棊子。

    夏侯烈却待他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