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12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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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封印法它正经嘛》 

    “吱呀——”

    经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岁月的叹息,看守的人端着斋食,虽说要关五日但也不能将人饿死不是。

    “公子受累,吃点东西吧。”

    背对着身的人没有回应,看守干巴巴地站着,余光瞥见一地的宣纸。

    不禁心中感叹这位“贞祭女”的勤勉,有如此虔诚之心定是能为山中带来福泽!

    可当他满心宽慰的定眼瞧去,却发现那一张张纸上写着的似乎不是传颂论经的道文?

    他蹲下身捡起一沓来,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的字一个比一个极端,不变的只有大大两字。

    “祝...余……”

    一阵阴风袭背,他下意识抬起头来,只见“贞祭娘”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眼前。

    他垂眼睥睨着自己,眼中无光,淡若死水。

    “这是我的。”

    看守甚至没看见他张嘴,那声音却犹如直接钻入皮囊传遍周身让他一阵颤栗。

    尽管被吓了一跳,但好歹也是个看守,便壮着胆子出声训了几句。

    “离傩祭只剩五日不到,公子还是快些将经文抄印妥当的好,这些无用的字便由我拿去烧了吧。”

    看守心中对他嗤夷了几分,瞬间倒是希望他被罚了才好,还得让自己去收拾这满地的废纸。

    看守弯腰将四散的废纸揽在一堆,心里嘀咕这也不知道他写这么多一样的字干嘛,下一瞬,过堂风穿门而入吹飞一地的宣纸。

    看守被迷住了眼,脚下被宣纸攀附的越来越多,直到他不堪重负被压倒在地。

    “已经一日过去了,你说她为何不来?”

    眼前是张倒着的脸,一双眼睛似不会动般看得他心中直发怵。

    看守用力想支起身来,可附上身上的宣纸却如浸了水般竟有千斤重,它们缠住他的四肢,一张一张又覆盖上他的脸。

    看守的挣扎愈发弱了下去,仅剩的半点空隙让他只能看到那人悲恸的神情。

    “你该高兴才是,被这么多‘祝余’包裹着……”

    他苦苦地笑着,从他手中拿回属于他的‘祝余’,细细展开,捋平上面的褶皱,眉头微蹙。

    “是忘记我在这儿了嘛?”

    他自怜自哀地低语,望着纸上的字仿佛能看见她与旁人谈笑风生的模样,眼前划过无数的白刺,刺得脑子中的某根弦摇摇欲断。

    雨师妾已于矮桌前等了快一日了。

    甚至比昨日见到她的时间还要少了。

    他不安地想提笔拓写,可写下的字尽是她的名字。

    ——祝余

    ——祝余

    ——祝余!

    为什么她还是没有过来看他?

    不应该的,她会想见他的,她该来的!

    不,是他想见她才对。

    一日不行,一个时辰也不行,他想见她,想的快要死了。

    吹开的木门赫然禁闭,屋里屋外静谧地如井中深潭。

    他如鬼魅般轻易嗅到她的气息,迈入卧房的那刻悄然与暗影融为一体。

    他矗立榻边,入眼的是祝余早已酣睡的容颜。

    倒是没见过她睡时的模样,竟比醒着时更让他觉得心喜几分。

    “你不来见我我便来见你了。”

    心中的不安颓然消散,他跪坐于脚踏上刚好能将她看得更为仔细。

    “我等了你半日,是忘记了嘛?”

    “我想,你应该要想我了,就擅自过来了……”

    他轻声细语地诉着幽思,也不在意她是否听得见,眼中酿着桃花般的醉意,只是这般看着她都觉神摇意夺。

    似被吵到,她翻了个身侧躺向外,一截藕臂便这么袒露在了眼前。

    雨师妾眼中忍不住染上笑意,轻轻一握便将她的手腕锢在掌中。

    指腹沿着掌心向上,沾染上的温度让他忍不住颤了颤眼睫,夹上几指,她半蜷的手心便被完全打开。

    清香扑鼻,他先是在腕间试探地点了几下,瞥眼见她未被吵醒这才大着胆子一路攀附至掌心,最后彻底将口鼻埋入她的掌心放肆吐息。

    当熟悉的气息灌入肺腑,雨师妾才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然而这个味道是会上瘾的。

    他探出舌尖毫无孤顾及地舔舐,下意识地异感让她指尖微颤,但他依旧不收敛,悄然露出的尖齿蛊惑着他将眼前的一切吞入腹中。

    眼中蒙上的氤氲快要让他失焦,脑子里、鼻息里、流动的血液里都只剩下她一人。

    哈……

    他曾不止一次,想融进她的身子里,成为里面的一滴血、一块肉、任何一处的欢愉疼痛……

    但,不是现在。

    再一次埋入她的掌心深深喘息,雨师妾将那他唯一能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