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暗算3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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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他[GB娱乐圈]》 

    越绮雨来不及去问缘由,朝陈意祯跑过去,叫他从马上下来。可她才喊了陈大少爷的名字,那马便忽然受惊似的嘶鸣一声,在众人的惊骇中一下子奔了出去,不受控制地奔上山路。不过片刻,马和人的影子在深林里渐渐远了。

    “陈意祯!”越绮雨惊呼一声,赶紧跑到剧组停马的地方,“大爷的我就知道要出事!”她来不及做保护的措施,跨上离自己最近的那匹马,匆忙地追上去。她马术不错,随着阵阵马蹄扬尘,很快追近了和陈意祯的距离。

    陈大少爷此时驭不住自己的马,由着它驮着自己疾驰,整个人在马背上摇摇欲坠。他听见后头有人喊他的名字,一边受着颠簸的折磨一边勉强地回头,在看到是她后惊恐地求救。

    马儿即将跃过剧组清理过的安全路段,奔向跌宕不平的坡地。

    越绮雨心知再耽搁不得,又狠夹了马肚子,催着自己的马再跑快一点。过了片刻,她的马终于追上对方的马,双方骈在一起。

    趁着距离已近,她冲陈意祯伸手,大喊道:“快,把马缰甩过来!”

    陈意祯脸上一片痛苦,似乎快要虚脱,拼着全力把缰绳往她手里抛。越绮雨眼疾手快接住绳子,咬牙往后面一拽,借着自己这匹马的力量强行勒停了对方的马。

    陈意祯软了力气,从马上掉下来,栽在了溅尘飞沙的泥地上。

    越绮雨跳下马,把他抱在怀里,见他嘴唇发白,额头全是汗,自己也汗流浃背了。

    “意祯,意祯,”她惶恐地喊着,“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她一边揽着他,一边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怀里的人起初闭着眼睛哀噎,不大说得出话,在她怀中躺了半刻,总算能睁开眼睛看人了,模糊的意识清明了些。他像无枝可依的小鸟,哆嗦着身体偎着她,张口唤她的名字。

    “绮雨、绮雨……”他揪着她的衣袖,断断续续地呢喃,“我没事……但要是没有、没有你的话,我一定……一定就完蛋了……”他说他不知道自己会摔成什么样子。

    越绮雨见他整个人惊魂未定,自己也心有余悸,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胸口闷得慌。她低着头,嘴唇贴啄着他的耳廓,讲悄悄话似的安慰:

    “不会的,不可能的,我保护你,我一直保护你。”她下意识地说了这些话,脑海里浮现过刚刚对方在马上受尽颠簸的模样,心底涌起阵阵难受,只庆幸自己赶上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陈意祯抓着她的手,从她的怀里撑坐起身,看上去精神稍好了些。他虚弱却关切地打量着她,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越绮雨摇摇头。尽管她感觉拉缰绳的那只手火辣辣的,但独自忍耐着,不想叫对方知道。可陈意祯却察觉到她的异样,牵起她的手检查。

    他摊开她的手掌,瞧见了那道通红破皮的擦痕,垂着头一言不发。越绮雨本想说声没事,掌心却忽然感到一点湿热。

    对面的人哭了,静悄悄的,眼泪一颗一颗往她手上砸。

    越绮雨心乱起来,轻拍他发抖的肩膀:“我没事。”她见他仍然默默地落泪,轻声道:“喂,你眼泪流到我伤口上我更痛了。”

    陈大少爷一听,不敢再哭,抬手擦了擦脸颊,和她说“对不起”。

    越绮雨淡淡地笑了笑,恍惚地发觉自己对他掉泪这件事尤其的敏感。敏感到有些无措。

    她抬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泪痕,安慰的声音像轻柔的羽毛:

    “别难过啦,你笑着好看。”

    陈意祯抿着唇嗫嚅:“我欠你太多了……”

    越绮雨知道他是个容易因为道歉和感谢而觉得苦恼的人,想了想他的话,摇着头打趣:“你哪里欠我了,你不都还给我了吗?”她见对方奇疑地看着自己,继续说:

    “我出生的时候,算命的说我命里缺水,所以名里带个‘雨’字。你看你现在哭得跟天上下雨一样,不就把我命里缺的东西还给我了吗?”

    陈大少爷听她这么打趣,又揩了揩脸,眼泪勉强收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看,不说话。

    “你盯着我干什么?”越绮雨冲他笑笑,见他眼角有颗泪珠,伸了食指替他刮了。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对方小声说:“别说是山东煎饼,就是广东肠粉,我也会买机器学着给你做的……”

    越大小姐:……谢谢你啊。

    ……

    没过一会儿,救护车便开到了片场,但由于不方便上山,只停在了山麓的开头段,距离越绮雨和陈意祯他们还有一两公里。

    陈意祯的经纪人急得焦头烂额,本来想请人开摩托车过去接人,但现场也没有人骑摩托来上班,一时间没有办法。

    所幸两个人骑的那两匹马在越绮雨救人后都没跑,越绮雨便把陈意祯扶到自己的马上,再把那匹已经冷静下来的“白月牙”拉过来,把缰绳系在她这匹马的辔头上。她跨上马,坐到陈意祯后头,准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