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强吻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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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越绮雨甩开他的手,直视着陈老爷子,低声地挑衅:“我还说您的宝贝孙子……任我睡。”
这话一出,在场一片沉默。陈老爷子眉头一皱,只对旁边的管家说了一个字:
“打。”
越绮雨重新被保镖按着,跪在地上,背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尺子。
按陈家的家法来讲,那尺子须使得讲究,不能见明血,要将伤势淤在体内,初时不见真正厉害,从第二天起算,七天之内,见青见紫,一天比一天更痛才算合格。且肌骨越硬,肌肉越紧,痛感越强。
越绮雨是健过身的体格,背上挨了这十尺,跟在古代县衙里挨了十大板子没什么区别,痛得难忍,脸上汗如雨下。
陈老爷子行了家法,问她服不服。越绮雨疼得咬嘴巴,往地上空啐一口,盯着他不说话。老爷子冷笑一声,说她有种。
“你听着,在江城,没人敢对我们陈家的孩子说那些话,也没人敢给我陈鸿川看这种脸色。”
“我看在你是越家女儿的份上,小祯的事今天就算了了,但如果你以后敢再这么侮辱他,那就不是凭陈家的家法处置那么简单了。”他缓缓起身,在保镖的跟随下往外头走。经过越绮雨身边的时候,那双本就眯着的眼睛弯了弯,反倒更显出一分森冷:“现在的小辈还是该多学些礼节,谨言慎行,少造些口业。”
越绮雨心气也高,望着他的背影,恨恨道:“那我祝陈老前辈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多做些正事……”
陈老爷子没回头,只稍停了停,暗骂她一声“孽障”,拄着拐,在一堆黑衣的跟护下离开了。
在他走后,陈意祯站起来,焦急地询问越大小姐的伤势。
“要你管啊。”越绮雨没好气地说。
陈意祯抿着唇,看她脸色苍白,说要带她去医院。这时,管家却悄悄地告诉他陈家的药库里有专治越绮雨受的打伤的药膏——据说是陈总裁,也就是陈意祯的爸爸年轻的时候让老中医偷偷调配的。陈意祯一听,急忙地拉着越绮雨去药库取药。
陈家的药库是一座地下仓库,除了陈家内部的人,平时没人进去,也没人进得去。
陈意祯把人带到仓库里,正要找药,却没想到被越绮雨从后面一抱,压在墙上亲了嘴巴。
“唔……唔!”
少女不顾青年的反抗与挣扎,本着报复的心态把人紧紧锢着,狠狠地吮吸那两片薄薄的唇瓣。那两片唇瓣像棉花糖,吻上去甜丝丝、软绵绵,叫人不舍得离开,只想变本加厉地欺负。她把对方抱得更紧了。
“唔……越……越绮雨!”陈意祯的呼吸稀薄起来。他使尽全力推开了对方,气愤地瞪着她。他咬破了她的嘴唇。
越绮雨抬手抹掉唇角的血,碧色的眼眸睨着他,带着轻浮的笑意:
“既然都说我是没礼貌的人了,那我做点没礼貌的事也是应该的。”
她看着青年湿润的眼睛,再次上前,双手攥紧了他的手腕,往上死死地扣着。她又猛地吻上他的嘴唇。
陈大 少爷反抗不了,被迫忍受着对方唇齿的侵/犯,指责的话到唇边破碎成零散的呜喘,合着湿热的泪水往回咽。一声一声,撩动着越大小姐满腔的欲念像幽幽的鬼火攒动起来。
空气中飘散着一点腥甜的血气。
“不……不要……”
陈意祯只觉得双腿不听使唤地变软,一面抗拒着,一面急促地呼吸,在少女的口中乞取仅有的空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角,顺着他修长的颈线往下滑去,绕过纤细的锁骨,沾湿了睡衣的领口。
“放……放开我……”
少爷像一头受惊的梅花鹿,清澈的眸子里噙着泪,越绮雨感受到对方的惶恐与无助,感受到那具她紧贴着的身躯里,来自胸腔的剧烈起伏。
“那你求我啊,”越绮雨捏着他的下巴,低声笑,“求我我就放了你……”
“不……不……”陈意祯抽噎着喃喃,“你混蛋……你这个混蛋……”
越绮雨耳廓一麻,眼眸暗了,只觉得眼前人不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是披着一张人皮的艳鬼,是旖旎的一抹幽影,似清而烈的一缕香。
想嗅个够。
这么想着,她一手掐着他的腰杆,另一只手顺着他羊脂似的皮肤滑进了他白棉的睡衣里。
陈意祯惊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了。可少女并不放过他,放肆地捉弄,像一头狼咬住羔羊的脖颈,享受对方脆弱的颤栗。青年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滑过潮红的脸颊,断线般地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当少女还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终于如她所愿地开口了:
“求你……”
他盯着她,无力地嗫嚅着:
“求你……停下……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