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我不愿意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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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溅的食物残渣弄脏了苏元意的裙摆,苏元意只觉自己一番心思全都说给了牛听,也明白他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原本已经平和的心也没由来的起了几分火气。

    她站起身来抖了抖裙摆,一面往后退一面皱眉问:“你疯了?”

    “疯?”萧闲跨步上前一把抓住苏元意的手腕,“我同我自己的娘子行夫妻之礼,天经地义,天王老子来了也挑不出我的错。”

    苏元意忍着手腕上的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愿意。”

    人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被拉去配种的畜生,在没有情意,彼此怀着怨恨的情况下做那件事无异于一场酷刑。

    萧闲松开了她的手腕,退后两步,阴冷一笑,“你以为你有选择?”

    其实有一句话他也没有说错,他确实不喜欢用蛮力强迫一个女人,但他比那更可恶。

    他要她从精神上完完全全的顺从他。

    “你说如果把一个傻子丢到街上自生自灭会如何?”

    “还是你弟弟那样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傻子。”

    苏元意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萧闲,萧闲却颇为好心情地勾起她胸前的一缕青丝,冲她眯着眼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

    萧闲微微皱了皱眉,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他之前害过她弟弟一样,但此时此刻的他若是再追问这件事,就显得太掉面子了,因而他没有理她,只是丢下他手中的乌发,站直了身子,

    “看来你并不在意你弟弟。”

    他说罢拍了拍手,唤道:“王越。”

    “等等!”苏元意打断他的话,她咬了下唇说,“我做。”

    萧闲挥退了王越,给自己倒了杯酒而后端着酒盏姿态懒散地在贵妃榻上坐下,他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端着酒,昳丽风流的眉眼上染上了几抹轻佻。

    “好啊,先把衣服脱了。”

    苏元意攥紧了手不言语,她本以为闭紧了眼只当是被狗咬了,可萧闲却是有意为难她。

    “不脱?”萧闲偏头作势要喊王越的名字,苏元意两眼一闭,解开胸前的扣子把外衫脱了,露出里面粉绿色绣着荷的小衫和她窈窕的身形。

    萧闲的眼眸暗了暗,端着酒盏的手紧了紧,只觉一股燥意顺着小腹涌了上来,他喝了一口酒压了压心口的火气,哑着声音说:“继续脱。”

    可用酒浇火,火只会越燃越旺,待苏元意脱得只剩一个肚兜和裘裤时,他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部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最原始的渴望让他恨不得立即把人拉进怀里做。

    而对苏元意来说,这短短的片刻时光好似过了一百年之久,她又羞又愤,只觉像是一个被他随意玩弄的玩意。

    纵然是当初敌国的方询,也没有这样羞辱过她。

    她不想留在他身边了,她也忍不下去了。

    “过来。”

    苏元意听见他的声音,睁开眼垂下眼帘缓步朝萧闲走了过去,她还没走到身前就被萧闲伸手一拽拉入了怀里,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把半杯暖酒渡到她嘴里。

    “喝下去。”

    格外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呛得她忍不住咳了起来,几滴余留的酒液顺着唇往下滴,眼看就要落到饱满的胸脯上,萧闲却伸出舌头吻了上去,把她唇边漏出的酒液允了个干净。

    他扶正了苏元意的腰任由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则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双颊绯红地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潋滟动人的春情。

    他炙热的大掌放在她微微起伏的小腹,粗喘着说:“为我孕育一个孩子吧。”

    他话落,揽在她后腰的手紧了紧,整个人埋进了她柔软的身体里。

    自那天以后苏元意就一直被囚在这座小院里,国公夫人来陪过她几次,开始也说着帮着劝一劝萧闲,后来也摇着头说,等生下一个孩子就好了。

    萧闲倒是做到了日日都回来陪她的承诺,不是从外面带点精巧的玩意就是新鲜的吃食,笑眯眯地陪她聊着外面的趣事,看着像是天下顶好的夫君,可一旦苏元意提出要走,他又会沉下脸换一副面孔。

    他要她听话,要她顺从,要她对他笑。

    苏元意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明白永远不可能通过讲道理而让萧闲放她离开,她必须另寻法子,可无论怎么做,都先要获得萧闲的信任。

    因而这段时日她很配合地和萧闲演着恩爱夫妻的把戏,可人一直憋在院子里到底会有问题,苏元意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往日顾盼神飞的双眸也少了几分神采。

    整个人像是缺少了阳光的花儿一般焉了。

    萧闲自然也看出了苏元意的变化,他也只能变着法的让厨房多做些养人又好吃的饭菜,而后又扩大了他们住的小院,拉着她在庭院里走动。

    这日,京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将天地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