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番外五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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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玉愣愣

    

    看着他。

    谢征上前从后边握住她拿着球槌的手

    他温热的手掌捏着她拿球槌的手腕另一只手落在她腰间时一些记忆突然涌上来樊长玉腰部不受控制地更僵了谢征垂眸看她:“怎么了?”

    樊长玉硬着头皮说:“没事。”

    好在谢征真的只是在心无旁骛地教她。

    樊长玉掌握了技巧挥出去的那一球飞得颇远守在边上的宫人去院墙外捡球时樊长玉回过头笑着同谢征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浅风拂过树上的槐花簌簌落了一地谢征衣襟上也沾了几朵他却不拂只抬手摘去落在樊长玉发间的细小槐花:“阿玉高兴了今日可随为夫回府了么?”

    樊长玉看着缤纷花雨下长身玉立的人想起路过看台时听到的那些话突然扬唇笑开:“看你一会儿场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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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马球赛终是出了岔子齐姝的马在赛场上不知怎地受了惊带着她直直往看台那边冲去场面一度混乱。

    樊长玉就在齐姝边上本是能护着齐姝的可公孙鄞和沈慎见齐姝惊马也纷纷催马上前来救人三人撞到了一起反倒坏事最终樊长玉虽是救下了齐姝二人却齐齐摔下了马背还险些被后面冲上来的马匹踏伤幸得谢征及时赶到制住了后边冲上来的马。

    公孙鄞和沈慎两个倒霉蛋在混乱中撞到了一起两人都跌下马摔断了腿。

    本是为替齐姝相看驸马弄的一场马球赛最终弄得这般鸡飞狗跳俞浅浅也是焦头烂额命人送受惊的贵女和命妇们回府又请了太医前去看诊再严查惊马之由。

    查来查去最终查到一个贵女头上。

    齐姝骑的那匹马是整个马场最为温顺的当时那一场里要上场的本该是一位郡主要骑的也是那匹马那贵女同那位郡主有旧怨便卡着点去给马喂了掺了药的草料。

    谁知后来齐姝突然要上场那位郡主只能把马让了出来这才有了这么一遭事。

    俞浅浅气得不轻好在齐姝被和樊长玉摔下去时被樊长玉护滚了几圈泄了力二人都没什么大碍。

    只有公孙鄞和沈慎伤势严重些。

    处理完这事已将近暮时樊长玉带着长宁随谢征一道回了府。

    用完晚饭樊长玉沐浴后出来不见谢征一问底下人才知他去书房那边的净室沐浴了。

    樊长玉只觉奇怪

    

    ,从她们成亲到现在,谢征几乎没避开她独自去过书房那边的净室,她过去寻人时,正巧碰上谢十一捧着药酒要进去。

    她这才知晓,谢征为了制住那匹受惊的马,伤了手臂。

    樊长玉挥退谢十一,亲自捧着药酒进了书房。

    谢征已沐浴完毕,头发绞得半干,只披一件单衣在案前就着烛火凝神书写什么。

    听得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樊长玉手中的药酒时,眉头微皱:“底下这帮人的嘴是越来越不严实了。

    樊长玉眼皮轻抬:“你想养一堆只对你忠心不二的人便养。

    她这夹枪带棒的话,听得谢征失笑,搁下手中毫笔:“这般大气性?

    樊长玉把药酒放到案上,冷冷睇着他:“受伤了为何不说?

    谢征道:“制个惊马便伤了手臂,若是阿玉嫌了我,不肯跟我回来可如何是好?

    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说笑,樊长玉不由瞪他一眼,硬邦邦道:“解衣,我给你揉药酒。

    她真动气了,谢征倒也没再逗她,褪下外袍,在烛火下露出一片蜜色的紧实肌理。

    他右臂已然肿了,上边还有两圈磨破了皮的勒痕,是当时为了拽住那匹受惊的马,将缰绳缠在手臂上,与之角力时勒伤的。

    樊长玉倒了药酒在手心,搓了两下后一点点给他揉进青肿的臂膀里,拧着眉心问他:“疼不疼?

    春衫单薄,她沐浴过,乌发只是简单挽起,低头专心给他揉药酒时一缕从耳后散落下来,将那莹白的耳垂半遮半挡的,莫名撩人,身上是她常用的胰子的淡淡香味,空气里又晕开了药酒的酒味。

    谢征望着她明烛下轻拧的眉头时,忽只觉一颗心熨帖,没喝酒,但也有了几分微醺。

    他浅笑,说:“不疼。

    樊长玉无奈叹了口气:“你啊……

    她揉完药酒,注意到谢征披在身上的还是白日里穿的那件滚雪白袍,问:“你今日怎穿了身儒袍?

    谢征凤目微垂,答:“没穿过,试试。

    随即又问她:“好看么?

    樊长玉点头。

    他穿儒袍确实也好看的。

    谢征眸色幽幽,将上药退下的衣袍提了上去,忽地笑道:“阿玉既喜欢,那我以后常穿。

    但他眼底似乎并没有多少笑意。

    樊长玉愈发觉着怪异,皱眉道:“倒也不必这般……

    谢征眸色幽沉,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