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关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案件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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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想着做这些不利于公众形象的东西。
“到了。”格林开车很稳,等他开口叫醒自己时,格瑞丝方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睡着了。
下了车,格瑞丝走到办公室,目之所及都是半死不活的社畜,除了出外勤的自己,整个办公室同事的精神状态就像是被炮轰了似的。格瑞丝进门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阿帕基抬头,长腿一蹬,椅子吱扭扭的滚动着那几个滚轮,载着看起来精神头相当惨淡的年轻帅哥滑到了格瑞丝跟前。
她看着有些想笑,问道:“怎么了亲爱的?你怎么看起来精神这么差?”
阿帕基将额头放到了格瑞丝肩头,愁云惨淡道:“格瑞丝,你幸好刚才不在办公室。”
曼奇尼从文件后面探出头来:“刚才有人来大闹警局啊——”
“啊?那你们没逮捕他们吗?”格瑞丝大惊失色。 “这个大闹还不是那种我们能够有所作为的大闹……”费德丽卡艰难地摆出一个笑容来,“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我们第一次见到这种被投诉的原因。”
“因为我们请某个……呃,该死的,某个颇具名望的先生的子弟前来警局进行询问时,没有使用敬语。”最后一位同事抽动着脸皮,“我真是想问问那位先生,他的侄子在那该死的酒店房间里用光屁股对着我们的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向我们这些无辜警员赔偿一些洗眼睛的费用呢?!”
曼奇尼哀嚎一声:“每次扫黄都有他!但谁能在面对一个屁股的时候立刻认出这个屁股长在谁身上呢——”
本地的司法和治安系统与部分颇具名望及财富的大人们只见存在深厚的友谊,一般而言作为公安螺丝钉的警察们不会对那些所谓的娱乐场所和娱乐事业进行干涉。但在同事们七嘴八舌的言语间,格瑞丝拼凑出了这短短几小时内出现的一系列事故。
此番突如其来的“酒店房间调查”原因令人胆寒,有名不知身份的女子死在了酒店的房间里,死相凄惨,被人一击穿胸而亡。然除了致命伤以外,其身上不存在任何多余的外伤,连抵抗伤都没有,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市局的同事立刻调取了整个城市各个片区的几乎所有警力,全部前往封锁酒店及进行调查。
如果只是普通的死在了某个地方,除了当天酒店所在的其他人,不会有很多人对一个无名游莺的死亡留下太多印象的,除非她死的死法已经出现了灵异色彩。
死者的遗体正在送往法医检测,目前调查结果尚不明确,但可以知道的是她一定曾与某位男性共处一室,但不论房间内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找到属于一名男性的DNA样本。
“所以这个案子要做的调查还多着呢,不出意外的话除了日常的工作外,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随时都会被市局调走辅助调查。”作为在场工作年限最久的同事,费德丽卡用她温柔的嗓音说出了很有现实性的结论,“话又说回来了,这种随处可见的可怜女性……没有身份证明和特殊体征的话,在实务操作中真的非常难以确认身份,届时可能连尸体都无法交回给她的家人。”
“不过,”费德丽卡话锋一转,“她是否会成为悬案,是会呆在档案室的哪一个柜子,都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我们更需要处理的是这个高官的投诉……该死,近在眼前会威胁到我们利益的事远比侦查阶段可能会被无限期拉长的刑事案件重要得多。”
格瑞丝耸了耸肩,轻拍着阿帕基的肩膀用以安慰。在费德丽卡说出客观事实后,她明显感受到阿帕基搂在她腰间的胳膊收紧了些,转念一想这位抱有一番热血加入警局的青年打小就抱着惩奸除恶的梦想,她从心底里能够理解对方的难过。
一场命案的重要性还不及一个毫无理由的投诉,这对于抱着梦想的青年来说,打击不亚于格瑞丝在生前发现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死后也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