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提供法子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相貌不俗。

    郁瞳听着下人前来报的消息，心里头还想着等陌昀找出献策之人的时候让他给自己临摹一份画像送过来，便想着回房写信，没想到顾钰又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只淡淡地说了句:“不必麻烦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人是谁。”

    听到他的声音，郁瞳吓得差点叫了出来，转身之后强自稳定了，意识到他方才的话，便道:“是谁？”

    顾钰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郁瞳瞳孔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顾钰，抬起手指着他，指尖颤抖:“你？”

    顾钰摇头:“一男一女，献策的不是我，我只是代笔。”

    郁瞳看着他，眼神越发悠扬深沉了起来，她忽然想起，白歆晕倒的那一日，两人似乎便是从外头出来的。

    郁瞳沉默了片刻，道:“顾钰，我心里头很感激你们，不过......你不像是会邀功的人，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有何目的？”

    顾钰坦然，直视她的双目:“我希望在最后的时候，你可以看在这一点上，放过白歆和皇上一马，他们......”

    他们两人，真的再经不起波澜了。

    郁瞳眉毛一挑，缓缓上前，围着顾钰转了一圈，半晌才道:“你为别人都谋划好了，你自己呢？”

    顾钰微微转过头去，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