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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有,唯有这副身体算是自己的。若是能派上分毫用场,打也打得,伤也伤得,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祠堂失火,虽只烧到尤清音一人,但因着大不吉,舅母又心虚恐是祖先惩戒,慌慌张张将两人撵回房里,将这桩事儿掩了过去。 什么都可过去,记忆也能被抹除,错误更能巧舌如簧说成各种模样,唯有伤疤不会。 指尖抚着烛火烧出的伤疤,尤清音抿唇,不合时宜地想到什么。 她想到,还有一个人,身上也有一道突兀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