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纠正道。

    “都一个样，丹枫是你、丹恒亦是你，如果不是这样你们也不会围着白露一个人转。”

    涛然边讲边围着他转圈，丹恒有些不耐烦了。

    “你叫我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那肯定是来跟你叙叙旧啊，还记得吗？当年的饮月之乱，世人皆传你与应星有罪，殊不知我在暗中帮了你们多少忙。”

    “想起来了吗？”

    涛然贴近把嘴巴凑到了丹恒耳边。

    “【饮月之乱】是你我联手谋划的啊。”

    丹恒瞳孔地震，过往的记忆成碎片状涌进他的大脑——

    “丹枫，你确定要为一个女人使用禁忌之法吗？”

    “不止是为了她，若此法成功则我族人重生有望。”

    “那你考虑过后果吗？不止是罗浮、整个联盟都会下令追杀你，到时候连大长老也保不住你。”

    “饮月龙尊可以有他人，但复兴家族非我不可，总得有人站出来打破禁忌，即使背负骂名我也要踏出这一步。”

    “事后请替我转告大长老，为持明赴死，丹枫未曾后悔，感谢教诲，过往恩情来世再报。”

    像播放电影那般，丹恒已经看到了大长老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神罚的火鞭就在眼前落下。

    烧灼的痛觉、伤痕累累的身体，就算如此，丹恒也很难和他共情。

    同一副躯体，不同的性格和经历，这真的能算作同一个人吗？

    “可惜啊，你已经不是丹枫了，你退鳞还骨变成了列车的一员，你忘记了过去种种、你已经无法和我共情。”

    “但总有人念念不忘，看看你的后面是谁吧。”

    丹恒蓦然回首，只见红眼的镜流正拖着大剑向这边走来…………